岑鸣幽怨地看了幸灾乐祸的老师一眼,江云汀赶紧表示自己不笑了,并做了个拉链封嘴的动作。
汀汀乖巧jpg
岑鸣更难过了,回身就往江云汀怀里拱:“啊——不想去上朝——老师就知道欺负我!”
江云汀绷不住了,大笑出声:“陛下乖哦,要好好上朝才能——哈哈哈哈别蹭别蹭!
陛下你是小狗吗哈哈哈哈!”
江云汀笑得止不住,仰躺在被褥上。
岑鸣顺着他的力道追了上去,更加认真地挠江云汀腰间的痒痒肉。
听着老师抑制不住笑得打颤,岑鸣才意犹未尽地收了动作,怕他呛到。
江云汀仰靠在被褥上,因着刚才的玩闹弄得衣领微微散开,露出了一点消瘦的胸膛和一截精致的锁骨。
打闹间,岑鸣因着怕江云汀笑岔了气,早伸出了一只手环过老师的腰肢细心地撑着,因此他的上身有些拱起,显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刚刚退了烧,江云汀之前烧红的双颊艳色却还未褪下,他双臂环过岑鸣的脖颈,省力似得挂着,手上缠绕的红玛瑙珠串一晃一晃,流苏微微扫过岑鸣的脖颈,好似也轻轻拂动着岑鸣的心。
江云汀歇了歇那口气,方才笑得太厉害了不免出了一点汗,还逼出了一些眼泪,此刻眼睛正亮晶晶地盯着岑鸣看。
岑鸣的眼神变了。
带着欲望。
江云汀本就是难得的美人,只是这些年位高权重,再加上皇帝对他与众不同的亲昵和依赖,慢慢地人们不敢直视他,更不敢靠近他。
所以这等美色只有帝王才能够看到。
也只有帝王才有资格可以拥有。
对,岑鸣感受到老师专注的目光,就是这样,老师只要这么看着我就好。
他久违地感受到一种叫做“满足”
的情绪在胸中升起。
不要看其他人,也不要管其他人的死活。
只许看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江云汀盯着岑鸣看了许久,昨日身体不适,没能好好看看这孩子。
这狼崽子长大了,长成了一副青年模样,只是眼底的依赖依旧。
江云汀清清嗓子,拍拍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的粘人小崽子:“好了快起来,不然胡兴要急疯了?”
岑鸣不情不愿地从江云汀身上爬起来,又去把火炉上烘烤着的内衫拿进来要给江云汀换。
江云汀接过内衫,却不肯当着小皇帝的面换。
开玩笑,为人师表,他好歹是帝师,怎么可能当着小皇帝的面宽衣解带?
不雅、不雅。
两人僵持良久,直到看见江云汀打了个冷颤,小皇帝终于落败,啰啰嗦嗦叮嘱老师换完干衣服之后再睡一会,等他中午过来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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