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惊讶后,嫉妒铺天盖地而来,几乎令他无法呼吸。
同为先帝子嗣,他和嵇耀确有三分相似,但任何一名男人都无法忍受倾慕的女子将自己当做别人。
嵇玄双拳握紧,指节泛白,但他却不想挣开她的手。
只求你,不要在此刻开口呼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其实,顾逢锦只是烧糊涂了,她梦到自己在乱民堆里不停的奔跑,追兵在后头举刀相逼,沿途倒下一具又一具尸体,鲜血弥漫皇城,她不敢停下。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朦朦胧胧中嗅到一股安稳的气息,像是某个熟悉的人身上的,这气味带给她安全感。
顾逢锦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手指放松一点,他就又变成了浑身是血的样子又被装在了锦盒里。
嵇耀别过头,叹了口气,试图去松开她的手指。
顾逢锦一把抓住,脱口而出“玄哥哥对不起。”
嵇玄身体一僵“你喊我什么”
顾逢锦双眼通红“玄哥哥,是我做错了,你别死,求你别死。”
嵇玄的大脑在刚才就几乎停止了思考,他毫不犹豫握住她的手,将那纤细五指包在掌心“我不会死。”
得到他的承诺,顾逢锦露出满足的表情,她微微叹息一声,似乎只要他说了,就一定能做到一样。
嵇玄得到了出乎意料的结果,一颗心都七上八下的,他犹豫片刻,还是拿起身旁的药碗,舀起一勺,细细吹凉了凑到小姑娘嘴边。
“来,喝药。”
顾逢锦虽然烧糊涂了,但她认得眼前的人,并且全身心的依赖、信任。
他送过来一勺,她就乖乖张口含了,没有一丁点的反抗和怀疑。
这亲近几乎让嵇玄欣喜若狂。
他们从小就相识,不过在顾逢锦十三岁以后,两人再也没有靠得如此近过,后来她恋慕上嵇耀,又被迫嫁给先帝为继后,他们更是渐行渐远,在彼此的身份后寸步难行。
她一声“玄哥哥”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了
嵇玄贪恋此刻的温柔,甚至卑劣的希望如果她能病得稍微久一点,就好了。
这念头刚起,就被无情地掐灭了。
如果是以她的健康为代价的话,他倒希望没有这点温存。
因此嵇玄不顾小姑娘皱成包子的脸,铁面无私的将一整碗苦药都给她喂了下去。
“乖乖喝药才能早日痊愈。”
他摸摸顾逢锦毛茸茸的发顶,笑了笑,“睡吧,一觉醒来病就好了。”
小姑娘十分温顺乖巧,她面朝他缓缓阖上眼睛,脸上带着嵇玄想都不敢想的微笑。
他替她掖好被角,轻轻退出房间。
纱账之后,那个人睡得很沉。
只是一个皇帝、一个太后。
这份见不得光的暗恋注定了要深埋在心底。
寿禧宫花厅内,嵇玄坐于上首,底下围满了御医署的太医。
一帮老头叽叽喳喳,讨论着关于太后娘娘的病情。
“是急火攻心又加劳累过度,微臣方才已经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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