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婚后原本是分房睡,一直到他出现想要伤害蜜蜜的苗头,我才同意跟他同房,企图缓解他暴躁的情绪。”
焕姿踉跄地朝亚畅靠近几步,满脸嫌弃地咬着牙,“可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他恶心,直到他跟蜜蜜的亲子鉴定出来,我才狠下心来要除掉他。”
“蜜蜜不是他的孩子?”
亚畅瞳孔猛然一张,感觉这个事情的内幕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焕姿向他透露的太少,他也不敢多问,莫非当她发现孩子的父亲并不是枕边人时,她才立下决心要除掉他?
程焕姿又发出一阵嗤笑,嘴角的轻蔑能夹死任何一只经过的苍蝇,她继续娓娓道来,仿佛在讲述一件令她颇有成就感的事情那样,“我每天早上,趁他还在熟睡,在床头柜上放了一把琴弓,当着蜜蜜的面拿起琴弓,在他的脖子上反复做出拉琴的动作,日复一日地重复了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我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便将床头柜上的琴弓换成了一把水果刀,我借着出去拿水果的名义,任由蜜蜜在房间里‘自由发挥’。”
嗒嗒嗒使得死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林亚畅浑身触电般地颤抖着,他用力地捂着胸口,心脏却不听使唤地疯狂乱跳乱撞,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口为非作歹一般。
焕姿咽了一抹口水,她鼓着勇气继续说下去,“小孩子的模仿能力是远超于你所想的,蜜蜜不负我所托,天宇最后死于颈脖大动脉出血,待我拿着水果走进房间时,蜜蜜手里拿着水果刀,警方判定是误杀,是一起意外。”
林亚畅顿感胸口剧烈起伏,后背寒凉的汗水,眼前阴冷的眼神,这一切激烈的碰撞使得一股黑暗阴森的力量迅速凝聚,亚畅想大口大口地呼吸,却仿佛有一双黑暗的魔掌重重地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倍感窒息,倍感难受。
对,她确实是杀生了,但她杀死的不是一只轻如鸿毛的苍蝇,而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亚畅不敢想像那个残忍的画面,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苍白的嘴唇发着抖,一脸难以置信,“黄小蕾手里的把柄正是这个?正是这个你日积月累地给蜜蜜培训的片段?”
“是!”
焕姿重重地点头,再抬起头来时,眼里的怒恨冒起了烈火,足以燃烧一片荒野,“她很卑鄙,她跟徐天宇一直有一腿,是我睁只眼闭只眼。
自从我跟徐天宇同房后,她便趁我不在家,偷偷在我房间里装上了摄像头偷窥我们的生活。”
亚畅如掉进黑暗无门的旋涡,湍急的水流使他睁不开眼睛,只感到一席接着一席天旋地转的眩晕与窒息,眼前的程焕姿穿着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如洁净透亮的玻璃,在阳光的辉映下闪闪发光,她是如此美丽如此纯洁。
沉沦之际,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袭来,美好的画面被敲碎,玻璃碎片不期而同地洒向四周
“不,这不是真的。
不可能是真的!
我认识的程焕姿不是这样的,我宁愿相信,是你亲手击毙了他,而不是用这种极端、残暴、阴险的手段。”
亚畅近乎发疯狂喊。
“对,你说的没错,我极端,我残暴,我阴险。”
焕姿的瞬间心冷到了极点,如果是别人这样的评价,她大可置之不理,可这是林亚畅,是她心里最在乎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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