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深深地压抑着什么痛苦一般。
可那真是太好笑了,钟意忍不住想,我又拿什么东西去同情人家呢他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痛苦”
呢我们这院子里的五个所谓姐妹们之间最深的痛苦,不都是因为这个人而起么
因为他,才会被强加于那般的姻缘。
钟意知道她在迁怒,也知道她这样是不对的、不应该的,但没有人是圣人,此时此刻,在钟意被自己未来的婆母用近乎于“侮辱”
的方式挑剔过之后,再回想起自己刚刚回来时那个卑微的“不与人为妾”
的渴望,钟意便很难对着骆琲摆出好脸色来。
“五妹妹,”
出乎意料的是,似乎是感受到了钟意目光里不加掩饰的不喜与敌意,骆琲沉默了半天,却还是主动打破了沉默,然后一开口便问了一个让钟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你恨我么”
钟意咬了咬牙,勉强地牵扯着脸颊上的肉很难地笑了一下,冷淡道“表兄何以说出这样的话舅母一向教导我们,我们乃是一家人,一荣俱荣”
“不管你恨不恨我,”
骆琲轻轻地打断钟意,平静道,“我自己,却确实是很恨骆翀云的。”
“二妹妹嫁到王家去,三个月后便诊出了喜脉,六个月的时候人就没了,可甚至一直拖到她尸骨都臭了,王家才姗姗来迟派了个人过来报丧,”
骆琲闭了闭眼,脸上掠过一丝明晰的痛楚,轻轻道,“我赶过去收殓的时候,尸身已经完全肿了,半点不出她曾经的模样,不,应该说是半点人样都不出了她肚子里甚至还怀着王家的孩子,可竟然,可竟然,人就这么没了。”
“那时候,我便对自己发誓,绝不会允许家里的任何一个姊妹再重蹈二妹妹的覆辙了,”
骆琲轻轻道,“定西侯府的事儿,我知道我执拗不过母亲,便只能蜿蜒曲折地求到了韩老那里去,韩老心善,惜后生,终究是不忍我埋没,我考中贡士,本以为有这功名加身,母亲不急着让我承袭祖职,定西侯府的事情便也算是过去了。”
“没成想,走了个定西侯府,还能再来燕平王府,”
骆琲自嘲地苦笑了一下,“你们一定都很恨我吧,就算你们嘴上不说,心里不想,夜深人静的时候,苦到咬着牙熬不过的时候,午夜惊梦睡不下的时候,心里必然还是会对侯府,对母亲与我,有着抹不去恨意的吧这也是应当的,因为连我都很恨我自己。
我这些年读的越多,就越是恨自己的无能。”
“我前两天翻中唐史,偶然到李山甫的那首代崇徽公主意,”
骆琲低着头轻轻道,“说得多好啊,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我这两年时常在想,我学四五经,究竟是在学什么,我读了这么多,又究竟到底读到了什么。”
“好像什么真正的本事都没有学到,好像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读出来,”
骆琲苦笑着叹了一口气,神色平静地自我评价道,“还是这么无能,还是一点用处也派不上,还是应了那句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五妹妹,对不起。”
钟意沉默了许久,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心里自觉最对不住的,也不是我,而是二姐姐,”
钟意面无表情道,“我确实并不恨你,但也不会对你说任何一句原谅,更不可能代替二姐姐与你说句无妨但是,我心里有一句话,或许会冒犯到你,但现在确实很想对你说。”
骆琲怔怔地望向钟意。
“如果林姐姐知道你会说今日这番话,她定会羞耻于曾与你并称为林骆双璧,”
钟意下巴微抬,望着骆琲冷冷道,“如果你们二人能易地而处,换了林姐姐为男儿身,她一定不会把大好时间浪费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乃至最后的自怨自艾、自暴自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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