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墨麟拍着胸脯表忠心,“岁姐你如此厉害,我肯定要跟着你混,你跟薛柏真人要个名额应该没那么难吧。”
“还挺难的。”
倒不是南岁不想给,而是薛柏基本不踏出后山,他不管事啊。
施墨麟虚心下问:“难在哪里?”
“你知道吧,我师父没什么权利,他都听我师伯的。”
“?那你知道吧,以前你师父没收徒的时候,天天在沧云山上炸云起真人的房子。”
南岁:“???”
“我师伯脾气这么好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云起真人现在这么好的脾气,还真是多亏了薛柏真人。”
南岁问道:“你为什么想入仙盟,当佛子不好吗?”
那么有钱。
施墨麟叹了口气,眼尾垂下,像一只受挫的狗狗:“你不懂,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南岁:“。
现在不说是不是拿我当外人?”
“怎么可能,我们都是过命的交情了!”
“你们在聊什么?”
“过命的交情……诶?衡衡你醒了?”
天已经快亮了,谢衡之悠悠转醒,他放血放的有些多,哪怕用灵力补上,一时半会也无法变成血液补回来,他脸色及其苍白,在月色下,像极了行走在暗处的精灵。
“衡衡用我扶你吗?”
施墨麟道。
谢衡之对这名字有些莫名:“衡衡?”
“那我总不能一直喊你狗娃兄吧,日后我们若一起上街,喊你一句狗娃兄,满大街的男子都回头答应不就不好了?”
他的回答有理有据,一时让谢衡之不知道怎么接。
可若他日后在大街上喊他衡衡,岂不是也很诡异?
谢衡之却可以敏锐的察觉到,他与施墨麟来讨论这个问题是达不成共识的,毕竟他的想法与南岁会在某个时候……不谋而合。
两个人都是如出一辙的奇葩。
想到南岁,下一瞬,一只白嫩的手中托着一颗丹药过来,顺着手看上去,手的主人正很认真的看着他。
“吃吧,补补。”
这是一颗他熟悉的丹药,看到下巴就会有些疼。
“……谢谢。”
他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让南岁喂他吃,自己干脆利落的服下,等药力在经脉中运转后,脸色比刚刚醒来又好看了几分。
想想南岁离沧云剑宗走了还不到五百里,薛柏给她压箱底的底牌就都用完了,这茫茫赚钱路,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谢衡之也来到火堆前坐着,火苗在三人脸上跳跃着,他伸手去探探火苗,灼热的温度触及他的指尖才令他失血过多有些冰凉的体温恢复。
施墨麟往火堆中丢了一块木头,溅起零星的火星:“你说闵夫人怎么会突然躺在里面?还有今天出现的器灵,我们又是因为什么进入朔月内部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问我?”
南岁用木剑摆弄着柴火,这把剑丝毫不畏火烧,反倒越烧越亮。
谢衡之:“……我刚醒。”
“……算了,当我没说。”
三人围坐在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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