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青影:“……还,还好。”
实际是刚考完饿得很!
盛聿怀手里捏着牌,视线扫过桌旁其他几人,“那就等这一局结束,再吃饭。”
侍从给鱼青影搬来一把椅子,她坐在盛聿怀一侧,见他们在玩一种看不懂的牌。
是一种起源于英国的桥牌,四人两两对阵,依靠配合战略,靠智力取胜。
盛聿怀和沈时修一组,似乎赢了。
棋牌场上似乎有一种兵不血刃的杀戮感。
而对手的澳门太子爷和帝都傅桉虽然输了,神色倒是仍旧很平常。
傅桉耸耸肩,伸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看向盛聿怀露出斯文笑意:“我输了。”
盛聿怀神色冷淡道:“看见伤口的位置了吗?”
傅桉视线落在鱼青影脸上,干净漂亮的一张精致小脸,从她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小姑娘那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绷带。
他哀叹一声,狭长眉眼微眯,似乎十分抱歉:“真对不起,鱼小姐,误伤到你了,还疼吗?”
他这样的反应语气就好像棒球那次野场赛她故意脱手球棒砸了他,那时候自己的反应。
鱼青影有些坐不住,看不惯这样虚伪外表下的嘴脸,咬咬牙,“傅先生,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傅桉:“误伤了鱼小姐,实在是抱歉,所以我来赔罪来了。”
鱼青影:“怎么赔罪?我不需要你的赔罪,你能放过边苒吗?!”
傅桉透过镜片的眼神十分邪气,笑得嘴角斜斜,却又斯文,“没办法,这辈子死都不想放过她,她想离开我,也不能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鱼青影听了这话就作呕。
怎么有这么道貌岸然的人啊,边苒真是倒八辈子的霉碰上她!
“这就是你动手让人伤害苒苒的目的?!”
傅桉:“她不乖啊。”
鱼青影掐紧手心:“你简直是疯子!”
傅桉:“没错,大家都这么说。”
鱼青影被眼前男人气坏了,苒苒不知道在他那里遭了多少罪,心理生理上的,他还说得风轻云淡的不把人当回事,还死了都不放过!
简直太过分了!
气得拿过桌面上的一杯酒就朝着傅桉泼了过去。
她手快,傅桉竟然也并不躲。
那珍藏年份久远的葡萄好酒就悉数泼在了傅桉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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