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低冷嗓音忽然响起。
自带威慑力的气场蔓延下的空间里。
这一声无疑是落在心头不容怠慢。
祁之西心一惊,转过身看见大佬视线,立刻将放在两位肩膀上的手放下,呈端正姿态。
微笑讨巧道:“大佬哥还有事情吩咐吗?您只管吩咐,要我做的一定做到。”
在绿茵场上再肆意张扬的身姿,在盛聿怀跟前仿佛都变了样。
但盛聿怀的视线只是浅浅从他脸上扫过,落到鱼青影脸上的一瞬,她也跟着惊了惊,要和她说什么吗?
但也很快掠过,那漆黑眸子落在盛之彦的身上,淡声道:“阿彦,后天有个画展拍卖慈善的活动,你替我参加。”
盛之彦一愣,眼中忽然闪过惊喜,“是那位油画大师曾景云的画展慈善拍卖吗?”
“嗯。”
“好,我去!”
盛之彦难得也有这么抑制不住激动的时刻。
但鱼青影知道,他其实不太喜欢跟着父亲到处参加上流人士所谓的酒会,交流,打高尔夫聊经济聊金融这些。
他一直比较喜欢的只有画画,各种图画。
从病房离开,盛之彦嘴角咧得高,压都压不下。
还在那种喜悦之中。
祁之西见此,啧啧调侃,“我看啊一会儿的福利院小朋友足球活动你也不用参加了,怕你吓到小朋友。”
盛之彦:“那不会的,我出了名的和蔼可亲,好亲近!”
祁之西开车转动方向盘,“那确实,你在大佬面前确实就是小弟一个,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有点怕他。”
鱼青影还诧异祁之西竟然也与大佬相熟,也惧怕他的威慑力。
听他说,才知道他竟然是她所训练马驹barry的富豪主人沈家的表亲。
而沈家的公子沈时修和盛聿怀是朋友。
“为什么?”
鱼青影问他,虽然身份地位在那里,天生摄人的气场,不过她还是想听听有没有其他的解释。
祁之西思绪稍微飘远了一点,道:“远点不说,近来可是要把秦氏集团秦二叔给整抑郁了,盛秦两家可是世家关系,大佬可也是要喊一声二叔的人,一点情面也没留。
这中盛进行的京港两地合作如雷霆之势,想要趁此作妖或是偷摸沾点玩手段的可都没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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