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行少抢先问:“那日你去追了没?”
钟於期面有异色,这怎么答?
“没追不打紧,早晚见得上,先办这事。”
孤行少抛出一份寸余厚的簿子。
钟於期疑惑,反过来一看,封皮上书:出入记。
钟於期拿着册子哗啦啦一顿走马观花:“这是小秦淮各家的来往记录?”
看厚薄,当是最近一旬的。
钟於期仔细翻看起来,越翻,眉头皱得越紧,翻完以后气笑了:“不是说只办家宴,怎么,脸都不要了,挤来一家亲?”
这当然说的是姚曼歆请的那些厚着脸皮来,没有地方可住最后住到窑子里去的“名门正派”
。
骨头不够硬就算了,脸皮也不够薄。
孤行少沉着性子敲了敲桌角:“再看,第七楼。”
钟於期赶紧翻到对应的页码:“青黛、月见、杜若、白薇……中药?”
孤行少不吱声。
钟於期马上改口:“不对,都是女人。”
房外的楚辞在听得孤行少说第七楼的时候便知道他查到了什么。
果然。
钟於期只用联想一下近日发生的事,便能猜中孤行少的想法:“您是觉得,她们是莲峤的人?”
孤行少道:“她肯定会来潭州,也许已经来了,盯紧她们,本座要知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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