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武将的指责数落,那人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开口。
隋旌仝使了个声,闹哄哄的大殿里很快恢复安静,他又问靳海城:“那么依大将军之见,我们应当作何选择?”
这个问题,让靳海城不禁眉头紧蹙,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不想看到无谓的牺牲和徒劳的付出,但他也清楚,他没法在这大殿之上直接对着隋安王说出让他直接投降这种话。
思量再三,靳海城叹息着开口道:“请吾王给我个机会,让我去探一探联合军的底,在那之后,我们便可做出选择。”
靳海城说的委婉了些,但隋旌仝应该能听明白,其实靳海城的意思是:在他也进行过这最后的试探后,隋安城就真的再没有什么可出的招,到时候也只有一条路可选了,届时,他们不得不“选择”
投降。
靳海城通过城防部传回来的影像,没有耗费多大力气,便找到了他想找的那辆行军车——那辆行军车上挂着一面印有毒蝎图腾的旗帜,显然,那正是步寻的行军车。
她的车上原本没有悬挂那面旗帜,显然,她就是为了让靳海城快点找到而特地悬挂了旗帜。
靳海城不禁冷笑又苦笑,这究竟算是“心有灵犀”
,还是行动上的挖苦和嘲讽。
靳海城亲自率领着一支队伍出城,并且在他驾驶的头车上悬挂了左黄右蓝的“k旗”
,传达通讯意愿。
这已经是隋安城的第三次“试探”
,或许是看到了通讯旗帜,或许是车和列阵并没有传达出任何攻击性,联合军并没有主动袭击。
队伍也在距离联合军的阵线百米处停下,靳海城亲自下车,朝对面喊话:“蝎将军,出来和我见一面吧。”
这个距离,只要没有天灾突降,正常的音量就足够传达到彼此阵线上,但前提是,彼此的行军车并没有开启外部噪声屏蔽。
片刻的等待后,步寻还是从行军车上走了下来,她的车上似乎依旧没有承载其他士兵,倒是两旁的行军车上下来十几个士兵迅列阵,显然是为应对突状况而提前做出准备,也算是为他们的将军充充场面。
步寻对着士兵们打了个手势,让全军原地等待,然后便独自走向靳海城,在距离他仅有不到两米的位置上才站定。
“下午好啊,大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她开口,依然带着那标志性的微笑,只是此时她脸颊上仅有一边点缀的酒窝看起来格外明显。
面前的这位女将军,让靳海城感到熟悉却又陌生。
按理说,他和她其实也不算熟悉,只是迫于无奈相处了几天而已,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多是审问逼供,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信息交流,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年纪,更不清楚她的经历。
但几天的朝夕相处,似乎又不算短,足以让他将她的面容和声音深深烙印在脑海中,足以让他记住她身上的味道、走路的姿态,以及那标志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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