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滟的声音很轻,像一片即将要坠落地面的羽毛,她自顾自说道:“其实刚破产的那段时间,我对你撒了一个小小的谎,我并没有被所有人拉黑,苏黎之前有来找过我……”
冉青疑惑道:“苏黎来找你干什么?他不去找他那堆网红女朋友,找你……等等,”
冉青反应了过来,“他该不会是找你当他女朋……”
文初滟的声音很轻,自嘲中甚至带着一丝察觉不到的哽咽:“不是,他说让我陪他睡,睡够一个月,就给我二十万。”
冉青大怒,文初滟甚至听到那头杯盏碎裂的声音:“妈的,这个畜生,他把你当什么了。”
文初滟十九岁出头,出落得像朵亭亭玉立的水仙。
几百万的外债,出挑的容貌,自然也吸引了圈子里其他人的目光。
苏黎是个混世富二代,看到文初滟落难,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她。
富商圈子里,大家都是人精,他当然不想和这朵落陷玫瑰有什么婚姻契约,但是美人落难,无疑是一个把玩采撷的好机会。
那时的文初滟总会接到各种各样的骚扰短信和电话,甚至有比她父亲年纪还大的男人想让她做自己的情妇。
曾经的衣香鬓影,风度翩翩,都变成了蜂拥而至,吸食人血的蝙蝠一圈圈将她围住。
“都过去了。”
想到这些事情,文初滟眼角的泪珠一点点滑脱,委屈甚至有些不甘的情绪一点点蔓延进心底,泛起一阵潮意。
她吸了吸鼻子,重新说道,“其实冉青,我只是觉得程楚亭就算喜欢我,和那些喜欢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男人都只是喜欢这张脸,或者说见色起意而已。
文初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用来配程楚亭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或者说他们那个圈子里,人人心知肚明的最大箴言就是门当户对。
现在的文初滟就算还清了所有债务,也只是一个有着精神病母亲算是有几分美貌的花瓶而已。
花瓶的作用就是装点,随着年纪增长,花瓶会旧,会磨损,当主人有一天不喜欢这个款式时,她就会被替换掉。
她不相信爱情,父亲和母亲最开始也是不般配的,也是很爱的,可是结果呢。
文初滟现在不在最窘迫的时期,很多事情她可以自己做决定,就比如她可以逃离那种不选a就只能选b的境地。
就算程楚亭喜欢她,这份喜欢又能持续几年?
能抵得过父母的说教?能抵得过她年华老去,容颜不在吗?
文初滟不想把自己再放到一个被抛弃,被他人抉择命运的环境里,有这样的风险,她宁愿永远不踏名为爱的雷池里。
文初滟轻轻说:“冉青你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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