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梁山匪晁盖来往甚密、书信频繁,是梁山混在阳谷县的眼线,曾斥巨资资助梁山。”
佟寿大惊:“真有这等事?敢问那人是谁?”
高展道:“不急,待我抓了那人你自会知晓,说不定还是佟知县你的熟人。”
佟寿连连摆手:“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下官身边若有梁山的眼线,我定要亲自将他捉拿归案,绝不容情。
“敢请高相公告知下官,那人到底是谁、家住何处,我现在就派人前去抓捕。”
高展摆手笑道:“高知县不必费心,我已派出五十名骑兵去抄他的家,想必很快就来复命。
“对了,我这算异地捕盗、不合律法,还望佟知县多多体谅。”
“体谅,呵呵,体谅!”
佟寿虽然不悦,却哪敢不体谅?
其实,更让他冷汗直冒的是:高展神不知鬼不觉带兵进城他竟丝毫不知。
守门人就没有阻拦吗?
为何没有人前来通报?
高展若是梁山贼寇,岂不早已攻占了县城?
越想越害怕,只得讷讷说道:“既然如此,那那……那请相公进衙等候吧。”
县衙里的官兵、内宅的佣人都已穿上了号衣,赶来伺候,端茶倒水忙前忙后。
高展倨傲地坐下来喝茶,佟寿忐忑不安地小心伺候。
他心里虚,一来武大郎和西门庆的事情悬而未决;
二来怕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梁山贼寇”
牵连。
陪坐半天,试探着问道:“下官听说,梁山贼寇都穷凶极恶,是否需要加派人手,助相公一臂之力?”
“不必!”
高展道,“只是一个有钱的土财主而已,料他翻不起大浪。”
佟寿道:“阳谷县有钱的财主下官大都熟悉,实在不知有谁敢大胆包天,勾结梁山,相公没有搞错吧?”
高展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来,推给佟寿,说道:
“你自己看看吧,这便是晁盖写给他的书信,被我缴获,这才上报朝廷,深夜抓捕!”
佟寿接了信,见信封上不见收信人的名字,也不见送信人的名字,
只在正中写了“内详”
二字。
佟寿撑开信封,掏出信瓤,打开信纸,凑近灯光仔细查看,只看了一个开头便心惊肉跳:
“梁山晁盖拜上西门大官人……”
我娘诶!
这西门大官人是西门庆么?
难道他竟是梁山晁盖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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