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挑起担子起身,“刺啦”
一声,笼屉将孙寡嘴的衣服挂了个大口子。
孙寡嘴这下子可实打实抓到了把柄,不由分说先杵了武大郎一拳,又一脚踹翻、拳打脚踢。
还不解气,又踩了武大郎的挑子,让他赔钱衣服,一件衣服要二十两银子。
武大郎哪来的二十两银子,将上午卖炊饼挣的钱都给了孙寡嘴。
孙寡嘴还不愿意,必须要二十两银子,若拿不出来,他们就到家里来取。
看热闹的有人同情武大郎,却都不敢得罪孙寡嘴和祝麻子。
武大郎窝气憋火,委屈难受,没个讲理的地方。
听了武大郎的讲述,扈三娘气得咬碎银牙:
“遭雷劈的无赖泼皮!
武大哥,你可知孙寡嘴和祝麻子家住哪里,我去砍了他们。”
武大郎连连摆手:“千万使不得。
“孙寡嘴和祝麻子给县里几个大户做帮闲,跟阳谷知县来往密切。
“别说砍杀他们,只怕打一拳、踢一脚,也要吃官司。”
扈三娘不屑道:“武大哥也忒胆小,就因为你前怕狼后怕虎,他们才敢欺负你。
“你放心,砍死他们以后,我在墙上留下名号,既给大哥出了气,也绝不会连累大哥。”
武大郎越害怕,只是一味说着:“使不得,使不得啊。”
高展对扈三娘说道:“你呀你,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脑子补了颜值。”
“何意?”
扈三娘不懂,但听出不是好话。
高展分析道:“你杀了孙寡嘴和祝麻子,官府抓捕,你便是杀人在逃的凶犯。
“为了孙寡嘴和祝麻子这样两个货色,毁了自己的人生,值得吗?
“再者说,你墙上留名,一走了之,官府早晚找到武大哥的家里,岂不连累大哥蹲监入狱?”
扈三娘急道:“难道就忍了这口气吗?”
高展指了指挑担子的栾廷玉:“让栾总教头随便给你支个招儿。”
栾廷玉足智多谋,高展甚至送了他一个新外号,叫“武诸葛”
,对付孙寡嘴和祝麻子这样的人,手拿把掐。
果然,栾廷玉说道:“此事不难,孙寡嘴、祝麻子无非是恃强凌弱、挑衅敲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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