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苏公公,您这怎么亲自来了,让人传递一声,老夫亲自背上药箱前去呀。”
手也没闲着,刚才抖个不停的手,现在麻利给打着肩膀上根本不存在的雪花。
狗腿模样判若两人,可在众人眼里是常态。
苏公公眼珠子不经意一扫,见那俩红脸咳嗽的太监心下得意又可怜他们,“咱(za)家来也没什么,四皇子的白毛今日不怎么吃饭。”
太医一听是四皇子的爱犬不吃饭,简直跟死了老娘一样满脸担忧又急切,直接让手下背上药箱就要跑。
“等等,随便给这俩木头两包药吧,瞧着挺···好笑的。”
说完优越感十足的呵呵两声才带着人离开。
冻伤的俩太监在臭脸中被要了十两银子才拿到手里,装作敢怒不敢言的离开。
实则一路上心砰砰跳止不住的喜悦,药终于是到手了。
怕药有问题,煎药成功后,银针试了曹公公还是和几个太监都喝了一口,等待没有异样才用汤勺喂入口中。
见皱眉眼皮抖动,剩下一半的药怎么都不开口,这可是太子千岁金躯,曹公公忧心劝道:“殿下,您喝了这药就有力气睁开眼睛了。”
这好像有了效果,虽然喝完药还是没醒,几个太监却都安心许多。
但没醒始终不能完全放下心,更加小心照料。
曹公公就在床边守着,也不让旁人未经过他的允许近殿下身。
赵慧醒来时脑子还蒙着,所以以为是梦,跟看戏剧似的就见床头跪着的一个太监,满眼红血丝在那流泪,但五官皱着确是笑的模样,不光他连身后跪着的都一个表情。
无论是衣着还是房中摆设与瓷器都跟电视上似的,怎么做了这样的梦?
他试试转头却浑身绵软,手指都握不成拳头,下一瞬又抵不住闭上眼睡去。
做了个奇怪的梦呢,咦,鼻翼间怎么有香味啊,奇怪但好好闻。
怎么可能,明明住的地下室总是潮湿霉的臭味。
自己大学毕业做了个编导,其实就管诸多杂事,综艺熬了三天三夜终于拍完一期,哈腰热情送走明星,她带着人收拾游戏道具和满地垃圾,结果直接被砸倒在地。
她这才理智回归,想起中途心疼走路都摇晃的手下让离开,最后只剩下她自己,视线慢慢变血红喊都喊不出声的绝望好似又浮现在眼前。
剧痛感回归,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您现在感觉如何?”
不如何,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腿跟没知觉似的,可是一个激灵睁开眼,黄色的帷幔突兀的进入眼帘。
还是那个红眼血丝的男人,就是皮肤光滑没胡子,声音即使刻意压低柔和也透着点尖。
眼睛一闭再一睁眼还是如此,他慌了,大脑一片空白。
曹公公就见太子殿下眨了两下眼,懂一二传达的意思,“殿下说他已没事,需要两天好好养养。”
所有的奴婢和宫女都长舒口气,开心流泪但也是在角落里快用袖子擦拭一下就恢复。
听着一口一个太子殿下,身后垫了个软靠枕半坐着,被喂着喝着黄澄澄的小米油,滑溜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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