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又来到农庄,悟明大师让钱金莉到门口,留夏雪坐在外间的小凳上闭目合十。
夏雪只听得内间卧室里,悟明大师念念有词,一会闻到一股燃烧香烛油脂的气味,夏雪心里有些许紧张,紧闭双眼,只听得大师来到身后,在她耳边轻轻说:“可以了。”
大师把一个红色信封放在夏雪怀里,说:“污秽已经帮你祛除,现在需要提升法力。
你到里面床上去躺好,我在你身上做法事。”
夏雪有些不解,犹豫着起身,悟明大师进来随手拉了一下厚厚的帘子,内室光线立刻暗了些许。
夏雪坐在床沿不敢躺下,悟明大师催促了两次,夏雪鼓起勇气问:“我可以不躺下吗?能不能就这么坐着?”
悟明大师有些意外:“那,效力就不够了。”
“有效力就行,那就坐着吧,就这样吧!”
悟明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沉吟了一会便说:“那好吧,这样试试。”
说完,大师绕着夏雪走了一圈,来到背后,嘴里念叨着,夏雪注意的听,还是没听清,类似“妈咪妈咪哄”
之类的。
很快,大师就说好了。
出来的时候,大师收下了夏雪的红包,嘱咐钱金莉把信封烧成灰洒到河里。
大师说:“香灰洒到河里,河水带着我的信息会一路告诉各处土地,让那些红男绿女远离你老公,没人敢收留你老公,他会不会回来,就看你们心诚不诚?注意做的过程中有一丝杂念,都会影响结果的。”
钱金莉虔诚的点头。
夏雪没说什么退了出来。
夏雪问钱金莉,现在的和尚都这么与时俱进吗?钱金莉问怎么了,夏雪说她觉得这个大师道行不够,应该是太年轻了。
可能还是年纪大一点的师傅可靠。
钱金莉点点头:“悟明大师是王总、沈姐夫妻的朋友,沈姐夫妻生意做得那么好,还是那么相信他,我们跟着就没错,再说离得近,比较方便。”
夏雪点点头,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想来想去,应该是悟明大师的眼睛。
出家人似乎不该有那样贼亮贼亮的眼神。
这样想着,她就不打算去抛洒纸灰了。
可是怪力乱神,谁也没有见到过怪或者神,没见到过,不等于说一定没有,这是其一;再则万一是自己冤枉好人了呢?和神灵置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就是多走几步吗?不就是洒在流动的河里吗?
污秽有没有清除,夏雪不好说,但是徐源明没有回来,自己老是头痛。
以前吃一粒感冒药能止疼,现在两粒都无效。
头痛剧烈的时候,走出家门出身汗会好点,另一个就是走上讲台,一节课下来,竟能神奇自愈。
起初夏雪还没现,等现这一神奇的方法,夏雪有意验证,双休日头疼的呕吐,星期一在办公室还难受得要死要活,上课铃响了,站在讲台前十来分钟还痛的像有个小锤子击打,对着ppt讲着问着,为了吸引学生注意力手舞足蹈,声音有意时高时低,等想起头痛问题的时候,竟然不怎么疼了。
夏雪百思不得,最后归结为是自己居所这间屋子风水不好。
夏雪和钱金莉说起房子风水,钱金莉说悟明大师就是看风水的,正好,晚上有个大施主为悟明大师接风洗尘,大施主让钱金莉找几个人一起陪悟明大师在明月楼吃饭,钱金莉说一起去,到时候问问大师。
夏雪想,死马当活马医吧。
只是出家人不是吃素的吗?怎么可以进饭店酒楼呢?到时候大师吃什么呢?夏雪几分好奇,欲一窥究竟。
包厢里,悟明大师虽是出家人,但却是在座的唯一男性。
大施主正是沈姐,沈姐高高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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