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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chapter 5（第3页）

周洛稍稍意外，又有点惊喜“你知道我上高三”

南雅说“你妈妈说过你成绩很好，全镇第一，甩第二名一百多分。”

周洛切一声“她王婆卖瓜，见人就夸。”

南雅问“第一总不是假的”

周洛勾勾嘴角“那倒不是。”

南雅又问“甩一百多分也不假”

周洛答“不假。”

南雅道“你妈妈不说，镇上人都知道，总会有提起。”

“哦还有谁”

周洛顺势拉把椅子坐下，大有聊天不肯走的架势。

南雅“陈玲说过。”

周洛顺水而下，问“刚江智哥来干嘛”

南雅顿了片刻，说“问陈玲上次来中哪件衣服。”

她表情自然，周洛心里也没谱，继续试探“江智哥还搞这套，陈玲姐舍不得买，他偷偷给她买回去”

南雅说“嗯。”

还是不出个所以然，周洛不深挖了，他不想两人尴尬，更没想赶尽杀绝，转圜地笑一下，把橘子递给她“我妈让捎过来的。”

“谢谢。”

南雅多少有些意外，愣愣地接过来，说，“还是热的。”

“太阳晒的。”

周洛说。

“噢。

”

她说。

眼前的南雅便是寻常的样子，温和却又不可捉摸，不是纯粹的温柔，却也不是纯粹的冷漠。

不亲近又不疏离，找不清该用什么来形容她这种姿态。

周洛同她讲了一会儿话，还不想走，又四处，指着柜台上的木头问“那是什么”

“给宛湾做的牵线木偶。”

“木偶”

周洛起身去，木头一截截粗细有致，拿丝线系着做成人形。

周洛提着线动胳膊动腿，好奇宝宝似的“这么玩”

“嗯。”

“这样算成品”

“还没穿衣服。”

周洛听了这话抬头，四周“听说你店里的旗袍都是自己做的”

“嗯。”

“但镇上少有人买。”

周洛直来直往，南雅倒不介意，也坦诚“都是外县人来拿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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