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江风轻置床上,江佑急着就要说明情况,老者摆手止住了。
李隆业知道这正是高人之举,便不再说话,江佑也住了嘴了。
老翁伸手把了脉,号脉时也不见任何情绪变化。
号脉毕,打开一个长长的包裹,里面插着长短粗细各异的银针,大概有三四十枚的样子。
从密密麻麻的银针中取出两枚来,一枚扎进廉泉穴催吐。
老者对着孙嬷嬷说:“扶姑娘坐起来。”
孙嬷嬷抖了抖爬山后酸的腿,正准备过去,李隆业近水楼台早一步,扶起江风,说道:“我来吧。”
老者不置可否,解开少女长裙,将另一枚的银针扎进中脘穴。
中脘穴在腹部,此时施针,少不得褪去衣衫。
江佑虽是亲哥,但也略有尴尬地转过头去。
李隆业好似全不在意,把眼前的一切当作很自然的事情,只轻轻地扶着少女的肩膀,看大夫施针。
孙嬷嬷心想,到底是王爷!
肯定是见惯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今日才如此镇定!
又见王爷对自家的姑娘事事亲为、关怀备至,暗想大哥儿刚定了宰相千金,难道小姐还有机缘做王妃吗?
正想着,便听江风“嘤嘤”
一声,似有转醒之意。
老者见状又推了几个穴位,江风便“哇”
地吐出秽物来。
还好地上早备好盥盆,但到底弄脏了李隆业的长袍。
他浑不在意,因托着江风不便取帕子,便直接用手指擦拭了女孩嘴边残留的污秽。
孙嬷嬷再也不敢乱想,赶紧和药童一起收拾了盥盆,并取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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