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一条掺灰的白绫。
白绫价高,能用这方法自杀的女子,家里看来是小康阶级了。
她转头望向铜镜里的自己,那张极为相似,就连左眼下眼睑的痣都一模一样,不是她还是谁?
她穿越了,那郁凌呢?
“咚咚咚!”
外头有人在敲门,来不及去思考自己是怎么来的了,廖颜提起裙摆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外头站着一穿着朴素的妇人。
“颜娘子啊,你可算是开门了。”
颜娘子?是在叫她吗?
廖颜:“有什么事吗?”
妇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温和道:“我是来催你交租金的,眼瞅着快过年了,我这家里也得讨生活不是。”
这可真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廖颜眼下什么也不清楚,身边也没钱,只得挤出几滴眼泪恳求道:“夫人,眼下我的病刚痊愈,实在是没什么钱,能否再宽限几日?”
妇人为难道:“这那只能宽限你十日。”
“好,多谢!”
廖颜心中窃喜,能拖一天是一天。
关上门,廖颜重新打量起这座院子,周围竹架上挂满了染布,底下是几鼎大缸,里头是乌漆嘛黑的燃料,她凑近闻了闻,判断出这应该是这个时候染色用的蓝靛溶液。
看这房子,应该是染坊不假,这些布料上的花纹应该也是出自原身之手,只是按照廖颜的审美,这些花色都太过时了,千篇一律的蓝色放在这个时候虽也受人喜爱,但要想在十日之内还清租金,把染坊重新开起来,就得整点新的花样。
廖颜找来纸笔,开始着手设计新的图案,画出来并不难,难的是以现在的工艺能不能给她做出来。
做扎染的话控制不住形状的分布,但是出来的效果会异常好看,廖颜打算扎几个蝴蝶纹的,再用蜡染画几幅山水图,做成裙子。
好在原身这屋子里的仓库中材料储备得足够多,她搬出一个炉子,和几把刮蜡刀,这刮蜡刀在这儿竟然和现代用的近乎没差别。
廖颜捡了几根木枝做了一个简单的挂炉,这染坊看着不大,竟还有蜜蜡这等好东西。
她切了三块丢进炉子里,点火开始煮,没有铅笔也没有水溶性笔,要想在布上画草稿这方法估计行不通。
有什么方法能在布上留样式又不会渗透进去呢?
她思索了片刻,在瞥到台子上的印泥时,心生一计。
既然印泥可以画押指纹,应该也能画图。
所有工具准备就绪后,她便开始构思第一幅山水图了。
之前在郁凌的电脑里看到过千周最出名的《岐山飞鸟寻溪图》,那幅画据说在当时过于受人追捧,有皇家子弟出百万辆黄金购买都被画师拒绝了,那位画师叫什么她已经忘了,只记得那人名号不出名,但出手的画扬名万里。
蜡差不多煮好了,廖颜的草稿图也画得差不多了,她拿起刮蜡刀沾了点融好的蜡汁,沿着印泥的草图开始描绘。
廖颜对自己的手艺还是非常自信的,她从五岁开始就跟着奶奶学习扎染,从一开始蜡都画不稳到现在一笔落定成形,用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去沉淀,在她的手里,一副栩栩如生的《岐山飞鸟寻溪图》就诞生了。
现在正值正午烈阳高照,廖颜赶紧又画了几幅简单的山水画,再扎了二十条蝴蝶纹的棉布浸入染缸中,需等上两个时辰捞出来,晾半个时辰再下染缸,反复做两次后,等到颜色都上得均匀了,便能放在木架上晾干。
做完这一切,廖颜站在蜡染画前犯了愁。
蜡染的最后一步是要脱蜡,现代的时候能用熨斗把剩余的蜡热化,但是这个时代怎么把蜡干净剔除呢?
廖颜头疼地环顾四周,忽然眼睛定在远处的花圃中。
里面的花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竟然有这么大的鹅卵石,她走近捡起一颗来回观察,竟现这颗跟她的脑袋一样大。
廖颜掂量着手里石头,眼睛一亮,随手抓起地上废弃的布料将石头一裹,这不就是简易版的熨斗!
鹅卵石本身传热性就高,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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