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月脸上闪现一抹倦色,声音却依然平静:“也许有一个人,我们都忽略了。”
沈愔道:“是谁?”
声音中带着一丝急牵
“我不知道。”
萧晨月摇摇头叹道,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公主!
韩绰急了:“你想到什么,你快啊!
这件事非同可,这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更关系到两国的和亲大计。
你要想清楚!”
“我只是隐约想到有这么一个人。”
萧晨月扶额叹息:“可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害我。”
又轻轻摆了摆手,道:“我有点累了,你们先下去吧。”
沈愔道:“那你先休息。
我也不便在这里久留,以后若有什么事……”
着取下脖子上挂的一枚骨哨递给她,道:这是左大将府上的暗哨,你若有事便可吹响它,我的人会第一时间赶到。”
萧晨月不解地望着他,沈愔只望着她一笑:“你自己多加心。”
便带着两名侍从悄然离去。
寿宴直进行到亥时方散,汝南也随驾回宫,路过景云旃,她嘴角不觉浮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次日一早,萧晨月卯时便起身梳洗,待用过早膳已过了辰时,她正在翻看一幅字帖,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宦者的声音:“帝君到!”
萧晨月及馨儿、韩绰立即起身整装,皆俯身叩拜:“臣妾、奴婢叩见帝君。”
慕容拏郓一身衮边云纹长袍匆匆而至,靴子上还沾着些露水,可见他来得匆忙。
他十分不耐烦地挥手示意韩绰和馨儿退下。
韩绰和馨儿遂应声而退:“是。”
萧晨月微笑着上前替他解下外袍,道:“不知帝君一早便到臣妾这里所为何事,竟也不让人通传,倒让臣妾惶恐。”
慕容拏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笑:“听景云旃昨夜遭了刺客,右夫人竟还如此不动声色。
你瞒得孤好苦!”
“帝君都知道了。”
萧晨月倒也不急不躁:“我原本想着,不过几个刺客,还不值得劳动帝君的禁军侍卫。
没想到……”
她嘴边漫过一丝冷笑:“帝君究竟还是不放心臣妾,倒叫臣妾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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