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要是细琢磨,内容可就深了。
且不说一个杭州知府的俸禄能不能负担得起这样的花销,就说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他能把这些东西都准备好,除了有人脉手段以外,怕是这些东西是家中常备的吧。
再往深里想,一个知府,家中常备这些东西,是用来讨好上官?还是用来拉拢下属?而且这么招摇的东西,他面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京中大员的嫡孙,用起来如此理直气壮大摇大摆,可见背后自有他的依仗。
而这中午的接风宴更是值得深思。
拜帖中写了白天得去寺庙,想约晚宴拜访的,而知府定了午宴。
往好里想,那是知府客气,特意多摆了一个接风宴。
要是往坏里想,就是对方故意想要看看能不能改行程,不排除抱着试探的意味。
韩守康这话,谢云初听懂了,暗卫也听懂了,一时间,大家都没有接话。
杭州官场这潭水,可比他们想得要深啊。
“所以你也是看出了他渴望结交的意图,故意晾一晾他?”
“这算是理由之一吧。
不能轻易得到的,才更让人想要么。
另外,咱们这次不是准备得匆忙么,若是去哦额接风宴,下午免不了他陪着去寺庙。
相处时间太久,怕路出马脚。”
谢云初点点头,这小子长进了啊,就一刹那的功夫,能想到这么多。
“所以将军,咱们这会儿是要去哪儿啊?”
韩守康拉住马儿的缰绳,回头问道。
“自是去灵隐寺啊,”
看着韩守康迷茫的脸,谢云初在心里收回了刚刚夸他的话。
隔壁的某人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傻啊,咱们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进了城,若是没去寺庙,你当城里不会有知府的眼线啊,这不是一下子就黄了么?”
韩守康前面已经忍了一次,这会儿可不愿意忍第二次,“你说谁傻?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往灵隐寺三天竺方向去了。
隔着半条街,一个站在街角阴影处的人翻身上马,去给自家主子报信了。
一众人在灵隐寺假模假样地忙活了半天,等赶到香积寺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按照规矩,寺庙门口是不能有马儿疾驰的,所以在半里路开外的地方,韩守康一行人就下马准备步行了。
没想到在那里,已经停着几辆马车了。
韩守康只觉得有几辆马车眼熟,在脑子里搜寻了片刻,终于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停在安济坊西侧后门处的马车么。
今天可终于能把人对上了。
给后面的人一个眼神,一行人放缓了马儿的脚步,66续续停了下来。
听到了马蹄声,马车上的人也下车了。
为的是一个略胖的男子,约莫四十五六岁的样子,许是相比京城,江南的男子更注意外表和衣着,这位大人没穿官服,穿了一件蜀锦满绣云纹的长衫。
天蓝色为底,搭配银白色的丝线绣的云纹。
原应该是十分清新的摸样,但偏偏搭配了一个圆圆的将军肚,总让人感觉这朵云彩颇为有分量。
视线往上看,这位大人梳着一个时下江南最时兴的仙髻,整头的头用内撑的饰梳成高帽的式样,走近看,还能看到髻当中编进去了不少绿松石珠子。
这样一身年轻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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