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沁不解时,就听到秦淮之清雅的嗓音:“身体很痛吗?”
“是,”
她说,“秦淮之,有没有止痛药?”
明明她现在的模样和三个月前去领证时的差别不大……
秦淮之眼眸微眯,他想不明白,昏迷、失忆能大幅度改变对一个人的印象吗?
“你等等。”
秦淮之大步走出卧室,叫住还没离开医生。
再返回时,手里多了一板药片和一杯水。
“只能吃两片。”
秦淮之把两片止疼药放进她的手心,递出水杯。
常沁仰头吃掉药片试图接过玻璃杯,才现根本握不住杯子,只能可怜兮兮地看向秦淮之。
秦淮之了然,毫不犹豫将玻璃杯凑近了,常沁就着他的手,喝水吞药。
他跟记忆里的一样,很会照顾人,确切说,是尽职尽责地照顾他的伴侣。
“谢谢。”
常沁扬起一抹浅淡的笑,眼角弯弯,苍白的脸上终于稍显血色。
秦淮之把水杯放在床头,坐到床边,望着她清透的眼眸认真问:“真的失忆了?”
前几次见面,她总是客气又疏离地叫他“秦先生”
,听她这般说话的语气,分明是认识许久的熟稔。
可今天才是两人的第四次正式相见。
面对秦淮之直白地提问,常沁摇摇头,小声道:“没有。”
秦淮之没想到她会承认,怔愣一瞬,压低声音又问:“为什么骗人?”
“没想骗你。”
常沁根本没想骗他,也没过想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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