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像罗姑娘,见一个郎君就得招惹一个么?”
阿蒲蒻陡然从椅子上站起,脸上又是恼怒又是奇怪,冷冷道:“我被二娘子绕糊涂了。
既然二娘子也说,议亲成与不成都是平常事,你议亲不成,别人自然不会笑话你。
可是他人议亲也未必一次就成,你为何就可以取笑他人?”
“我、我可没有笑话公主殿下,罗娘子!
你好大的胆子!
你血口喷人!”
王令月脸色白,眼圈更红了,泪珠眼见就要往下掉。
“够了!”
赵琢喝止道。
“公主,您适才说叫民女挑一盏灯带回去,我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阿蒲蒻朝赵琢福身告退。
她不待赵琢话,转身就走了。
王令月不敢置信,转向赵琢恨声道:“公主,罗娘子大不敬,您该治她的罪!”
赵琢的贴身宫女眉头皱得更紧,就要张嘴呵斥王令月,被赵琢一个摆手止住。
王令月说完就后悔不已,她刚才一时激愤,竟然对公主颐指气使!
赵琢脸上笑意全无,没有呵责王令月,自顾说道:“我倒是觉得,罗娘子坦荡赤忱,是至真至纯之人,叫我刮目相看。
不像有些人,总想使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徒惹人耻笑。”
王令月两肩颤抖,本来白的脸上血色上涌,臊红一片。
赵琢的声音在她耳边继续:“月表姐,我不管你和罗娘子因为何事结怨,我也没兴趣知道。
你若看她不顺眼,想要教训她,就自己想办法摆平,不要在我跟前使绊子。
你不会觉得我愿意替堂嫂出头,就以为我蠢到任何人都可以借我之手做刀罢?你莫要什么都学堂嫂,堂嫂她不只是我的表姐,还是我们赵家的媳妇,不论于情于理我们都得先护着自己家人,你说是不是?”
王令月红了的脸霎时变得煞白,随着小声啜泣,她拿帕子捂脸,抖着肩膀直哭。
赵琢不忍,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温声道:“表姐,你的妆乱了,去梳洗一下吧。”
“你不懂!
你们根本不懂!”
王令月突然抬头,一双红肿的眼睛里又是委屈又是伤心,还有一丝怨愤从眼底闪过。
她再也不顾脸面,一边泣泪一边抽抽噎噎的诉说。
“公主你晓得的,我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娘急着给我定亲,也不管我愿不愿意!
她不懂,若不是自己喜欢的郎君,我宁可……我宁可给我爹守一辈子的孝也不要嫁人!”
赵琢被她的话惊住,劝道:“什么守孝不守孝的,你爹……舅舅他……定会好起来的,还要长命百岁的活着,你说这些丧气话做甚。”
王令月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无法自拔,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伤心的说:“我爹他如今还活着,也不管我,只要他一句话……只要他一句话,他和娘都知道我的心思,可他们偏就不如我的意!”
她这话说得颠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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