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愈迷乱,他贪婪嗅着属于她的味道,嘴唇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脸颊,终于含住那一抹柔嫩的粉色。
“哥……”
聂筝被吻得喘不过气,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近在咫尺的男人正用深邃的目光望着自己,随即又落下缠绵的吻,强势而狂乱,她以为自己又在做梦,懊恼着又不自觉迎合着对方,因为这只是个梦,一切都不作数的。
而且……梦里的崇渐知不会凶自己,好温柔……
动作愈肆意,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感受到他大手掠过之处的火热温度,还有那触感,竟然如此真实……被他抚摸时不自觉的颤抖也都那么鲜活,聂筝仰头出阵阵娇咛。
崇渐知几乎要冲破最后的底线,让她为自己敞开身体,不对,不对——
迷乱的神志在最后一刻悬崖勒马,他重重地喘息,强迫自己从她身上起来,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
这一切都失控了。
崇渐知颤抖着系上睡衣带子,看着床上被自己撩弄得失神的女孩,终于逐渐清醒,眼中的情欲褪色,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不知廉耻!”
一声怒骂,让聂筝回过神来,她惊恐地意识到,原来这竟不是梦!
崇渐知闻了那香后做出了这些荒唐的事,而自己却以为是在梦,所以纵容了他,不仅是纵容,还配合了他。
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聂筝忙将被子拉起来,掩盖住刚刚“纵情”
的证据。
两人就这么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崇渐知心绪纷杂,胸口燃起的愤怒或许不仅是为了聂筝,更是为了自己。
他恨聂筝,恨她让自己失去了父亲母亲,在国外这么多年,他每天想得都是该如何报复她,可回来后,却还是……
幸好他最擅长伪装,绷起一副冷漠至极的模样,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聂筝,一声冷笑从嘴里溢出:“想爬上我的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聂筝已经乱了,明明是他自己找过来的吧,怎么就成了她要爬上他的床了?
没来得及解释,男人已经转移了话题:“谁让你搬到这的?”
话题转移得太快,聂筝晃了晃神,才答道:“……没人,是我自己。”
她是在用苛待自己的方式来赎罪。
“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了?”
一股无名之火窜上心头,崇渐知把聂筝从被窝里提拎起来,她的身上穿着被洗得泛白的陈旧睡裙,崇渐知几年之前就见她穿过,那时候她还没有育,胸膛平坦,个子也没有抽高。
可现在,眼前的少女虽然依旧消瘦,某些部位却已经有睡裙承载不下的丰腴,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然。
聂筝紧紧用手摁住胸口,整张脸连着耳根都已经红透。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崇渐知看见她白皙的脖颈都染上浅淡的粉红色,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隐忍住莫名的火气,哑声道:“搬回你原来的房间,别想让我背上虐待自己妹妹的丑闻!”
“不会的,除了王妈,没有人知道。”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胸中的愤懑无处泄,崇渐知一把重重推开了她。
“滚!”
“……这是,我的房间。”
崇渐知嘴角一僵,满脸黑气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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