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自己的主业是什么吗?
常阔已满脸嫌弃地道:“谁要跟你学钓鱼?闺女是来让你教她读书的!”
“读书?”
乔祭酒一愣,看向常岁宁:“读书哪有钓鱼有意思?”
常岁宁:“……”
她就说这位只会误人子弟吧。
好在她不怕被误,并大胆反问:“为何只能二选一,便不能两个都学吗?”
她承认这有投其所好的成分。
“能倒是能的……”
乔祭酒一时陷入了挣扎权衡。
有一说一,他不是太想单独收下一个读书的学生,毕竟这实在枯燥。
但他真的很需要一个跟他学钓鱼的学生!
见他面色犹豫,常阔开始了一些身份绑架:“常言道,一日为父,终身为师!”
乔祭酒皱眉看他:“这是哪门子的常言?”
常阔理直气壮:“我老常之言,可不就是常言!”
又道:“且不说是自家闺女读书,如今你束脩都收了,还想抵赖不成?”
乔祭酒大感不解:“我何时收你什么束脩了!”
河边的褚太傅难得有了一丝开口的欲望:“乔祭酒这不都吃进肚子里了嘛。”
“……”
乔祭酒看向那吃剩下的烧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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