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借此事对付张炳坤,所以胡乱抓人,藐视律法,就是最好的理由。
关月倒是没曾想,有人借了她的局,给张家下套。
“毕竟是个郎中之位,不少人虎视眈眈的,这次正好顺手推舟,借张敛之死把他拉下马。”
说话间,陆淮舟给自己新添了茶水,又推给对面的人一杯。
关月道了声谢。
官场之中,有人上必然有人下,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张炳坤没教好儿子,反噬自身,怪不得她。
“大人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关月端起茶杯,掩盖住半张脸,“我不过一介女子,不通这些官场之事。”
“听得多了,自然就通了。”
陆淮舟润了润嗓子,总算说起别的事来。
“你说今日要来同我讨药钱,说说吧,想要什么。”
关月放下茶杯,正色道,“大人可还记得那日在信王府的玉娘?”
陆淮舟想了想,“有点印象。”
“我想劳烦大人给玉娘带句话。”
陆淮舟示意她继续,关月也没有藏着掖着,“就说,水火有情,来日方长。”
这是阿坚告诉她的,他说,玉娘一定能明白。
只是现下,传话的人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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