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看着自家女郎:“女郎是全忘了吗?”
常岁宁沉默着看向自己罪恶的双手及醉后无力的身体。
这捡来的躯体,想要彻底驯服,到底不是易事。
“不过……女郎是何时学会了泅水的?”
喜儿好奇不已。
心情复杂的常岁宁摆烂应对:“不知道啊。”
无所谓,脑子坏了的人都是这样。
喜儿却恍然道:“婢子知道!”
常岁宁:“?”
她这也能知道?
“就和女郎学骑射一样,试一试立马就会了!”
喜儿面上与有荣焉地道:“自女郎脑子出事后,如今学什么都是天赋异禀呢!”
看着已自行给她解释好了一切的小丫头,常岁宁沉默之后,便只剩下了欣慰。
很好。
这就是做一个奇才的好处。
而做一个脑子坏了的奇才,那就更是所向披靡了——如此前提下,再离谱的事,都将变得合理起来。
“说来也怪婢子,未有及时劝阻女郎吃酒……”
喜儿愧责地道:“女郎之前从未饮过酒的,故而婢子也不知女郎酒量如何,昨日见女郎吃果酒时很是有手到擒来之感,便误认为女郎于饮酒之事上也是天赋异禀……”
常岁宁忽然干呕了一声。
喜儿忙替她拍背:“女郎怎么了?”
常岁宁压下那翻腾之感:“可能是你方才话中的酒字太密了些,听着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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