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了一个多月。
师徒俩终于进入了目的地,豫州省。
春,春雨。
俗话得好,春雨贵如油。
到了杨朝升这,他可犯了愁。
用一首歌曲可以唱出他们此时的心情。
上下着雨,仿佛我心血在滴。
进入豫州省,我就每两脚泥。
……
黄泛区。
那个该死的常校长炸了花园口,把半个豫州省都弄成了一片泽泊。
杨朝升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过炊烟和人迹了。
入目可见的几乎都是屎黄的泥浆子。
这种情况下,走夜路是根本不可能的。
搞不好师徒俩就会陷到泥沼里,成为大地的肥料。
自称半个军事家的常校长,用豫州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的代价,
弄出了一道缓冲区,暂时迟缓了日子国蝗军的进攻。
“徒儿,咱们今儿就在这歇脚了。”
终于找到一处地势高的地儿,杨朝升决定今晚上在此处安营扎寨。
这是一段丘陵地带,各种各样的野菜都在欣欣向荣的疯长,春的气息很浓。
这么多下来,师徒俩总算是见着绿了。
杨朝升忙着搭起从倭国军用仓库顺来的帐篷。
“师父我去砍些柴火。”
看见师父忙得不亦乐乎,虱子觉得自个儿也要做点什么。
他拎着把柴刀,朝着一簇灌木丛走去。
咕咕咕……咕咕咕……
从灌木丛中惊起了几只野鸡,它们四处逃窜。
虱子拖着一把枝杈,迈着短腿往杨朝升那儿跑去。
一边跑,一边喊。
“师父,师父,有野鸟,那儿有野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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