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果真为哀家寻药?”
太后的声音,愉悦而激动。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毕竟有薄有厚。
嘉佑帝与长孙焘都是太后亲生,可太后偏疼小儿子。
在父母的眼中,不管其他孩子有多孝顺,有多懂事,亦或是为他们做了多少事,都不及他们最疼爱的孩子,偶尔做一件合他们心意的事更能感动他们。
就比如说太后,嘉佑帝是一个极为孝顺的帝王,他对太后的孝心,甚至比他的政绩更令人称赞,可不管他为太后做了多少事,也不会让太后对他的疼爱过长孙焘。
反而长孙焘的一声关怀,都能让她高兴许久,就因为长孙焘是她最喜爱的儿子。
从太后的反应来看,虞清欢知道,走这条路不会错。
想到这里,她恭恭敬敬地道:“太后,先前王爷没说,是因为他担心不能找到灵药,反而让您空欢喜一场,所以才始终闷着不说。
但妾身接下来要献给您的药,王爷亲试过,确认了它的效果,妾身出门前,王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妾身赶紧把药交到您手上。”
太后脸上尽是欣慰:“快,快呈上来。”
虞清欢道:“太后,王爷特意交代,您用药的之前,一定要给为您调理身子的御医先看过,王爷担心万一灵药与您的体质相冲。”
太后脸上的笑意掩也掩不住,她连忙吩咐身侧的近身姑姑:“靖心,快,快去请邢御医。”
邢御医正是宫中司药房的主事。
皇后眼几度开口插话,都被太后制止,她双眼微微眯起,危险的寒芒稍纵即逝。
这时,太后忽然提到:“淇王妃,说起来,你真是一个有福之人,定北侯府走一趟,小公子的病已经有所好转。”
虞清欢眉头微不可察一皱,她有给小公子看诊的事情,只有她和小长孙焘、以及定北侯府那几个主子知道,定北侯老夫人对外的说辞是,因为不放心,所以并未让她看诊,不知太后怎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太后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竟让太后不惜为此违心地夸赞她。
虞清欢柔顺地笑了:“定北侯小公子是个有福之人,兴许是上天庇佑。”
她避而不答,太后垂下眼睑,掩住阴准一片。
皇后见缝插针:“淇王妃,你这身衣裳,本宫瞧着有些特别。
淇王向来喜欢做素雅打扮,没想到你却与他截然相反。”
后宫女人说话的精髓在于绵里藏针,不管什么话,里头都会有很多层意思在,就算明知道这些话是蓄意针对,但也很难抓到错处。
而听的人,必须要多几个心眼,以免不小心掉进对方挖好的坑里。
虞清欢笑意洋洋,笑容里含了一丝羞赧:“皇后娘娘,妾身对衣裳之类的,并没有什么特别钟情的颜色和款式,但淇王他说了,妾身与他互为一体,妾身代表着他的面子,所以妾身越是光鲜亮丽,才越能表示淇王他风光顺遂。”
其实,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有时候从衣裳的风格,便能判断出主人的性格。
她若是为了讨好太后穿得素淡雅致,会给人一种柔弱可欺的感觉。
今日她可是来打仗的,还是轰轰烈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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