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几条年轻的生命,他们是为保护大家才受伤的。
杨医生,拜托您了”
面对阻止杨玉兰的徐立群,苏音终于忍不住恳求道。
可徐立群丝毫不为所动,“那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自己腿疼得受不了。”
一直拉着脸的徐老太太也敲边鼓,“不是我说,玉兰,你们医院就你一个医生这事紧张归紧张,可不是还有其他医生不是我说,立群这腿是为谁变成现在这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说完她又把枪口指向苏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昨天刚来就跟我顶嘴,现在又要管我们家的事。”
苏音
愣了下,她无力道“我没有要插手你们家私事,只是凭良心说话。
那些士兵危急生命,很可怜,而且比起这边,情况的确是比较紧急。”
“可怜有我们孤儿寡母家可怜我可怜的儿啊”
徐老太太又开始嚎上了,徐立群虽然没开口,可下巴却指向自己腿,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祭出当年救命之恩,杨玉兰也只能妥协。
“哎,算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音总不能硬押着杨玉兰去医院。
跟着徐雯雯进了卫生间,她顺便把自己脏衣服涮两把。
余光瞥见外面跪在那按腿的杨玉兰,她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音音,我爸他就是那样,你别往心里去啊。”
旁边徐雯雯不好意思地劝道,苏音点头,只觉眩晕感越来越重。
不能急。
她劝诫自己,同时调动所有脑细胞,该想个什么办法,才能把杨玉兰劝去医院做手术呢
越想越头疼。
在苏音想办法的同时,医院那边也在积极的想办法。
的确如徐老太太所言,市人民医院不止杨玉兰一个医生,院方在联络她的同时,也在积极联络其他医生。
凌家别墅内,低气压已经持续了整整两日。
吴瑜满心不解,苏音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真相
她究竟知道多久了,是不是早就知道整件事是场乌龙,然后在那等着她笑话。
自打确定苏音对凌梦没安好心后,吴瑜就不啻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她。
这会脑补出来的结果,让她觉得丢脸之余又忍不住气愤。
撕了足足有两卷卫生纸,还是没能消下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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