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旁边休息下,那边架子上有。”
左右墙边架子上都摆满了,宁妨指了指后自己坐到案前继续提笔忙碌。
宁雷按照他指示,派人带回了侯府名下营生的近三年账簿,以及铺子所在地址周围的街况描述。
重点是,宁妨让人悄悄在这些铺子外蹲守了三个月,记录每日进店人数以及出店时手上拿了东西的人数。
光是这些账簿与信就堆满了房的小半间屋子,案上更是堆成山的图册。
南阳侯府名下产业主要分布于南延国中部的几个郡城,多是繁华之地。
二十几间铺子都是经营画以及米粮,这些年文风衰落,铺生意一落千丈,只能勉强做到收支平衡。
米粮铺生意倒是一直稳定,账面上花团锦簇,瞧着赚得挺多,支出同样惊人。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宁妨根据下面传回来的街况与进店人数一对比就能估算出这些铺子的具体经营情况。
结论是八间铺账面基本属实,掌柜闲得每日在柜台后拍蚊子。
而十六间粮食铺子就有意思了,就算是同一郡城内的两间铺子,地段和人流都天差地别,可两家的账本竟然出奇得相似。
一个郡城可说是巧合,可不同郡城的十六间铺子都大差不差,这家铺子生意好,那进货价就绝对比生意差得那家高。
如此一来,最后盈亏基本都维持在差不多的水平。
串通好的十六个掌柜,联手给他上演了一出“欺上瞒下。”
且还用相同戏码糊弄了原主好几年。
宁妨提笔将十六人的名字一一记下,打算趁着年前掌柜们齐聚主家过小年再处理。
墙边的架并没吸引到宁于泓目光,他随便在附近拿了本画册翻开,漫不经心地翻阅着。
他不懂图册下方的符号,也想不明白宁妨带他来秘密房的涵义。
反正如坐针毡都坐了这么一会,他后背都热得出了层汗,不由也学着宁妨扯松衣襟透气。
“侯爷。”
没多会,头上还铺着层雪的宁雷揣着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目光在屋子里一扫到他在,愣了愣才行礼“二爷。”
“说吧。
正好也让二爷听听。”
宁妨直接抬手。
“是”
宁雷边抬手扫下头顶积雪边低声回禀“老奴带回了莫侍郎的回信。”
接过回信,宁妨撕开,摆手示意宁雷继续说。
“老奴按照侯爷吩咐取完信后就带着徐婆子去了趟左侍郎张府给大小姐送暖石,可”
宁雷直起身子羞愧地弯了弯腰“老奴连张家大门都没能进去。”
“为何”
宁妨停下动作抬头。
“那张家的婆子说大小姐身子有恙,不宜见客。”
“徐婆子也没能进去”
“是。”
自从前次宁灵芝送信回侯府后,宁妨也有断断续续的送补身药材去。
但知晓她府中是双胎后,张家便不让宁灵芝怀着身子回娘家,只说怕有闪失。
所以父女二人至今还没正儿八经见过面,往来全靠每月一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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