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热情,两边不得不多聊几句。
一直到快分开。
沈河要回家,沈稚要去杂志拍摄。
当着别人的面,总不能还像平时一样理不理。
沈稚替沈河把衬衫领口整了整,提醒他记得回去把加湿器打开。
沈河捉住她手腕,随口说着“我会去接你”
,表情让人不出是假装。
不过度亲热,不用力过猛。
蜻蜓点水,恰到好处。
昆虫的翅膀簌簌地蹭着沈稚的心,她的目光与他胶着片刻,随即毫不留恋地别开。
丁尧彩来接机,和沈河也轻轻问候一声。
沈稚刚上车,迎来的就是一箩筐啰嗦。
工作,吃饭,移动,这样的日程又归来。
而这种不到头的日子也是幸运。
好不容易整理完毕,车里又静下来。
丁尧彩说“有的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彩姐每次这么开口,都是已经有打算的事。”
沈稚淡淡地回应。
“”
“”
沈稚抬手,传递出“请”
的信号。
“你和沈河结婚的时候,你们两个人说好的时限、我们两边签下的协议都是七年。”
丁尧彩语重心长,目光落在面前不出岁月痕迹的女演员身上,“你要考虑将来的事情了。”
第一次见到沈稚的时候,丁尧彩觉得这姑娘挺文静。
不沉闷,不单调,但是也从来不闹腾。
沉得住气,上得了台面。
她拍戏时那股狠劲,丁尧彩没感到意外。
她连环拒绝良宜董事独生子,丁尧彩也不认为有多出乎意料。
直到她提出和沈河结婚,请经纪人帮忙。
假如说沈河给人的印象是放肆,那沈稚就是克制。
所以丁尧彩相信沈稚会做出最佳判断。
她说“第一种方案是继续保持婚姻
关系。
届时我们两边肯定会商谈,但是艺人自己意愿也很重要。
我调查了一下,沈河近期还是和以往一样,遵守合约,没有什么特殊的异性关系。
至于你的话,假如你没有偷偷瞒着我和你老公包养小白脸,也应该没有想再婚的对象。
“第二种方案就是协议离婚。
按理说,对你事业的影响不会很大,但也不至于没有。
我们会科学地处理,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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