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凝揉了揉眉心,“我这不是可惜我先前绣的那个荷包吗?你也知道,我不善女红,那荷包上的君影草我绣了好几日呢,大半夜点着个灯熬得眼睛都红了。
结果都没机会送出去,不是白绣了?”
“您……”
饶是和穆千凝相处了这么些时日,眼下彤云也被对方的想法弄得有些语塞,半晌才回了句,“殿下您是惋惜您绣的荷包啊?”
啊?
不然呢?
穆千凝忽然反应过来,“你方才不会以为我对齐王有什么想法吧?”
彤云:……
就刚才那样,谁看了不这样觉得呢?
“放心放心。”
穆千凝道,“他是陛下同胞兄弟,马上又要大婚了,我知道分寸,况且我和他也从未见过,日后你别再乱想了。”
“是。”
彤云应了声后才又想起,“殿下,既如此,那荷包要不然交给奴婢处理了吧?”
穆千凝一怔。
“处理?”
“是啊。”
“为什么要处理?”
“这……”
“我才跟你说我可惜那荷包,我绣了好几天,熬了好几个晚上。
你要是处理了,那我先前不是白熬了吗?”
“可是殿下,那荷包毕竟是绣给齐王的,若是叫人知道……”
“谁说的?”
穆千凝打断她的话,“谁说是绣给齐王的?”
这下轮到彤云懵了。
对方却看着她眨了眨眼。
“我儿时院子里也种了不少君影草,那荷包我绣来自己用的不行吗?”
彤云这会儿反应过来了。
“是,殿下说的是。
那荷包……”
穆千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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