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温知宴,他通常跟你一次多少时间一晚能几次一月总共有多少”
“”
黎尔无语到崩溃了,她怎么会有倪涓雅这样的妈。
自己女儿来男方家里夹着尾巴做人许久,她在外面悠闲的旅游,旅游回来了,才给她打电话,别的不问不关心,跟她追求她老公一次多少时间。
倪大夫真的够了。
黎尔放下手里搅锅的铲子,正要拿起手机,好好骂倪涓雅几句,身后毫无预警的贴来一块滚烫又坚硬的胸膛。
黎尔早上起来做早饭,还没换衣服,身上穿的是男人的一件湖蓝色薄绸衬衫,下面架空,没穿内衣,一头乌发散落,还没化妆。
正在为她妈生气撅起的红唇却特别潋滟,让他了就想咬。
曾经,住在这个逼仄的小屋里,熬夜写程序,赶项目,他无数次幻想过这样抱住她。
现在,梦想照进现实。
他也要来玩属于他的暗恋成真了。
厨房里煮开的砂锅喷出了不少温热的白雾,染得黎尔身上一股雾蒙蒙的潮湿。
温知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听见了她
跟倪涓雅聊的话题。
倪涓雅问她,她老公一次多长时间,还操心他们结婚没做过婚检,现在婚后说不定就问题大了。
温知宴搭手,扣住黎尔的细腰,压下巴下来,将唇搁到她小巧的耳朵边,问她“你老公一次多长时间,倪大夫在问。”
哑沉得充满颗粒感的苏声让黎尔忍不住的打了一个激灵。
“”
再被他这么问这一次,黎尔无语到绝望。
适才是崩溃,现在是绝望。
为什么要大白天的聊这种话题,倪大夫问了也就算了,她是职业病。
谁结婚了不生孩子,她就习惯性的怀疑人家两口子不行。
温知宴为什么还要帮倪大夫复述了来问她。
“尔尔,怎么了说啊。
喂喂喂”
倪涓雅以为电话信号不好,不知道这头是黎尔被温知宴在厨房里像抓小宠物一样抓住了。
“嗯多久”
温知宴的唇就靠在黎尔拿手机贴着的那只耳朵,恬不知耻的当着她妈问她。
喷洒的男性呼吸炙热又浓烈,灼得她脸红心跳。
她妈倪涓雅还在电话那头听着呢。
俩人一起逼她正面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
黎尔的脸涨红得愈发难受,速速跟倪涓雅结束对话。
“我现在忙着,回头再跟你说。”
黎尔把手机放下,手搭到温知宴的手背上,想掰开他紧握住她软腰来回捏弄的手。
“不止你以前的酒店同事,现在倪大夫也说我不行。”
男人故意找借口为难黎尔。
邪气的手放在那件男式薄绸衬衫上,粗粝的指腹摩擦那些难以形容的柔软。
黎尔咬唇,差点就被他弄得泄露娇声。
“你,你别闹。”
在他怀里无谓的躲了两下,黎尔呼止他,“我在熬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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