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去打扰他,要他跟她走。
余慕橙为了帮黎尔,于是又来扯着嗓子喊自家的庄敬佑“庄敬佑,走了”
“还早着呢,你跟尔尔再去别处玩玩。”
庄敬佑牌瘾上来,屁股黏在牌桌前,正在兴头上,真的走不了了。
余慕橙叫了三次,都没把她叫走,余慕橙生气的自己走了。
温知宴抬起腕表,瞧瞧时间,快十点了,尽管手气很顺,赢了不少钱,他也不想再继续,站起身来,跟三个发小告辞。
“不玩了,要回去陪老婆了。”
在他们当中可以算是宠老婆第一名的温知宴说。
因为,现在就只有他有老婆。
“诶,宴哥,别啊,你都有证了,还怕老婆跑啊”
“我们还打赌你会在这儿玩通宵呢。”
“是啊,宴哥,别让我输钱啊,我赌的是你能呆到十一点,你别让我输钱。”
除开他们这个牌局,今晚几个公子哥押最大的赌注是温知宴能放下黎尔,在牌桌边坐到多久。
他们想温知宴结婚后在家里的地位。
温知宴应他们邀约,坐到了牌桌边,他们赌温知宴什么时候离开,也赌黎尔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的来冲他发脾气,要他跟她回去。
结果来了包厢,不断打扰他们三次的人是余慕橙。
叫不走庄敬佑,犯困的她自己打车走了,她才不管庄敬佑的死活。
黎尔乖得不行,一次都没找来过。
余慕橙给温知宴带话,他老婆在外面一个空包厢里等他。
会所一个空置的包厢里,黎尔在卧榻上玩手机,玩着玩着,眼皮特别沉,快睡着了。
有人伸手来摸她头,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用沉哑动听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过来叫我,或者给我打电话让我走”
黎尔点了点手机屏幕,时间,发现现在也没多晚。
她问“周淮舟愿意放你走了”
“他们其实是在故意闹我们,打赌我什么时候走,还打赌你会进来叫我几次。”
温知宴告诉她,那三个人根本不是为了打牌,就是想拿
这对小夫妻逗趣。
“你也押注了”
黎尔问。
“押了。”
温知宴轻滚喉结回答,修长的身子弯下去,蹲到她脚边,拾起她适才脱掉的高跟,为她穿鞋。
“你押我来还是不来”
被男人拽住赤足的黎尔脸红的问。
“来。”
温知宴回答。
“那我不是让你输了”
下午逛街时为他选领带,了太多家店,选得太累,黎尔在这张卧榻上等他就等睡着了。
其实她也想过去找他,但是后来睡着了,就忘了。
“对,一直等,你也不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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