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怀疑张标要害吴姐姐。”
虞栀缨不能说出樱生,只能说自己认出来的黑寡妇。
这黑寡妇是关键证人,季县令早已让人找过,可惜已经死了。
他抬眼继续追问:“黑寡妇被人杀了,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闻言,虞栀缨眼皮都没抬下,刚正不阿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以为是我们干的吧?我用得着杀她吗?我杀她还不如直接杀张标啊!
明明男人犯的错,为何要算在别人身上。
要我说,季大人,你应该查查张标,他为何突然与黑寡妇联系,又为何在吴姐姐临盆之际,将老母跟外室接过来。
所有正妻都接受不了外室,就算吴姐姐温柔好欺,他这么做,难道不怕刺激到吴姐姐,影响她腹中胎儿吗?他用意何为?”
虞栀缨此番言论一出,引得台下一群女看客纷纷点头。
“虞姑娘说的没错,这张标实在可恨,养外室,还敢接入家中,要我说,这就是老天开眼,报应。
所以他摔个跤都能把脑袋磕了,变成瘫痪!”
“女子生产本就是鬼门关,他居然还在产婆身上动手脚,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
“就是就是!”
“说的没错,就是报应!”
台下一顿呐喊,吴清默默地伸手抹泪,一副委屈的模样。
虞栀缨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肃静肃静!”
季县令怒声拍着惊堂木道。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拒本衙仵作查验,两名死者的胃里均有现木耳!
他们是中毒而死,而毒素就在这木耳上。”
“木耳有毒?怎么第一次听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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