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毕竟在乡下待过,看了一眼沈尘渊说,“这是让我们在路上做饭吃的。
毕竟送再多的馒头也吃不到黔南。”
“这光有锅也不行啊,这没米没面没有菜,谁做?”
沈尘渊身后的少年说。
春杏看了一眼那少年说,“二少爷,路上可以去挖野菜吃的!”
“野菜?”
沈尘音眼睛都瞪圆了。
石墨和刘勇没有去衙门,直接回了宅子,石墨还问,“义父,最近衙门不忙吗?”
“嗯!
最近没什么大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刘勇回答石墨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
开了锁,推开院门,石墨愣了一下,有人来过?地上有一串脚印,进了刘勇的屋子。
石墨清楚的记得这院子她今天刚扫过,她特意把土都给扫平了。
刘勇看到石墨站在门口不往里走,就看向院里,当看到那一串明显的脚印,就抽出腰间的匕,小心的往里走。
石墨一见刘勇拿出了匕,也把自己的匕抽出来,进了院子,把院门关上。
刘勇对石墨打了一个手势,让石墨守在门口,他一脚踹开房门,就看到他的房间里坐着一个黑衣人,蒙着面,对着刘勇说,“夜枭,好久不见了!”
刘勇听到对方喊他夜枭,愣了一下,对石墨说,“你去到院门口守着,不要让旁人靠近。”
石墨一直都觉得刘勇不是普通人,听到对方喊刘勇夜枭,就点头去了院门口。
不就是不想让她听吗,还不让旁人靠近,估计旁人就是她吧!
石墨靠在院门上,看着刘勇把房间门关上,就想,夜枭?怎么这名字听起来觉得像是杀手的代号呢?不过想到刘勇懂的那么多,也对,刘勇教给他的很多知识更多的是杀人的手段。
能准确的杀人,必须得懂点医理,不然,一刀子捅下去没伤到要害,岂不是白捅。
正在石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刘勇的房间门打开了,出来的是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身高七尺五寸,肩宽一尺七寸,蒙着面,双眼皮,眼尾上挑,剑眉,眼神冷冽,脚上穿着清缎靴,身形笔直,走路度很快,看着飞跃墙头的架势,武功不俗。
刘勇走了出来,看着石墨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对石墨说,“石墨,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石墨跟着刘勇进屋,刘勇对石墨说,“我要离开了,以后你要自己生活了。”
“义父,你要去哪?不能带我去吗?”
“太危险了!
我去是因为我必须去,你以后好好生活,这是五百两银票和这宅子的地契,足够你找个好人家过一辈子了!”
“不是,义父,你这把宅子都给我了,是不打算回来了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就不回来了?还是你自己觉得你回不来了?”
“我觉得我这走了之后,怕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走了之后就回不来了?”
“你不懂!”
“我不懂你说给我听啊!”
石墨不明白,怎么黑衣人来了一趟,义父就要走,这一走还就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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