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地垂下,不敢再对视了。
后面教练和助教追上前,双双脸色煞白。
教练腿都吓软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接小白下马,屏息等候责罚。
小白一落地,扭头就想逃,在广阔的绿茵草坪上搜索钱忠身影,觉得自己得赶快回家去才安全。
小短腿没迈出两步,被余渊一声喝住“给我站住”
余渊利落下马缰绳丢给教练,走到儿子前面,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抬起来,“知不知道哪里错了”
小白从未被这么凶过,下巴用力挣了挣却被箍得更紧,生疼,眼泪瞬间涌出却倔强地憋着,嘴硬“不知道。”
余渊眼睛微眯了下,松开手,“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它。”
偏过脸对教练和助教说“立刻把马送走,你们明天也不用来了。”
如果前一句小白还没听懂这个它是指什么,那后一句也够他领悟意思了。
以后再也见不到小马驹,朋友要被送走了,想到这里,小白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余渊脚边,抱住他的腿“父亲,我知道错了,别把马送走。”
余渊丝毫不为儿子的哭声和歉意所动,语气不善地凶道,“现在才知道,晚了。”
钱忠收到罗阿姨线报,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局面已无法挽回,在一旁眼睁睁着,纵然心疼也使不上力,徒劳地劝“他知道错了,他还小,以后肯定不会再犯,您就原谅他一次吧。”
“这次不得到教训,以后只会有更大的教训等着他。”
余渊眉头紧紧蹙着,一把将儿子拽了起来,“打破花瓶,弄坏望远镜可以修,如果不能修该如何你自己摔了碰了还有补救措施,有没有想过马呢,有没有想过万一撞到人呢。”
继而抬手示意教练把小白带走,“阿忠你带他着马离开,晚饭也不用给他吃,让他去把马厩刷了,几点刷完几点送他回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钱忠心软归心软,但先生的话还是要照着办,更知道这也是为了小白好。
但架不住一大群人帮不上忙,也要跟着干着急,马场边上站了一排。
运马的车来了,小马驹被牵上斜坡踏板,像是有所感应般,掉转头冲路边扬了扬脖子,低鸣一声。
小白哭累了安静地任教练抱着,眼眶和鼻尖通红,脸上满是泪痕。
钱忠于心不忍连忙抬手,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眼睛上,不想他亲眼到太伤心。
黑暗中小白一闭眼,眼泪无声地滚落,没到最后一幕都会在心里记一辈子。
送走马,刷马厩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小白刷,教训够深刻了。
晚饭不能给他吃,又没说点心零食不能吃,钱忠命人在马场外支了个小野餐桌,罗阿姨摆出水果蛋糕和牛奶,其余大人们在马厩里刷地热火朝天。
小白下巴无精打采地垫在桌面上,对一切食物提不起兴趣。
钱忠拿起一个杯子蛋糕,细声细语道“这个小蛋糕起来就好吃,奶油上还有甜甜的草莓,要不要吃”
小白木讷地摇头,“不吃。”
钱忠剥开一颗芒果“这个芒果长这么黄这么甜容易吗,你可怜可怜它,赏脸咬一口呗。”
小白茫然地摇头“不咬。”
钱忠深深叹了口气,“那你想回去吗”
两小时前钱忠有跟苏阳沟通过这边的情况。
当然,美化修饰了一定要小白着马被送走那一段,苏阳表示支持和理解,刚好他手头的工作也没做完,很爽快达成晚点回家的共识。
小白发散的目光终于得以聚焦,坐起身乖巧点头,但没两下又垂首,“父亲说不刷完马厩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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