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矛盾。
“咋了,翘翘?出撒事了,俺的酒有问题麽?”
瞎婶也跟着紧张起来。
徐连翘赶紧安抚瞎婶:“麽事,麽事,我就是问一下。
麽事了,我们回了。”
徐连翘坐上赵钰的车,赵钰递了瓶水过来,“喝吧。”
徐连翘接过水瓶,在手里转着。
赵钰咕咚咚喝完一瓶水,见她没动,从她手里拿过水瓶拧开,又塞回她手里,“这都拧不开吗?力气也太小了吧。”
徐连翘看着他,欲言又止。
赵钰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调侃说:“呦!
我没看错吧,这徐村长说话,需要看我的眼色了?”
徐连翘瞪了他一眼,“赵钰,报告我看了。
现场遗留的酒瓶应该就是那人从瞎婶的市买的,可我刚才问了瞎婶,她说她那天不在市,不知道是谁把酒买走了。”
原来刚才她们躲在一边是说这个事呢。
“也不一定就是那天才买的酒。”
赵钰把瓶盖拧上,丢在车后座上,“有可能是那纵火之人从家里带过去的,又或者是之前就有人丢在那里的,这都不好说。
毕竟引燃麦秸垛的是烟头,不是酒瓶。
只是它碰巧在现场罢了。”
“能找到他吗?”
赵钰摇头,“不好找。
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除非有目击证人,不然的话,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
徐连翘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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