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命掌管军中内务,你私拿钱财我依律处置了又如何?来人,拖下去,二十军棍。”
阴嫚从雁门关回来以后天天翻账,左对右对就是不能平账。
她三令五申不要偷拿财物,结果还是屡禁不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虎不威当我是病猫吗!
“好,很好,非常好。”
阴嫚怒极反笑,“我请诸位将领约束手下,但诸位好像都抹不开情面。
既然诸位不想做这个恶人,那就由我来吧。”
她叫来程七,带上自己的人开始挨个营帐搜查。
这一搜,小半个军营遭了殃,到处都是捂着屁股走的兵卒。
灌婴见状乐不可支,他道:“果然还得让公主收拾他们。
公主又不是克扣奖赏的人,该给他们的都给了,结果一个两个还要偷拿财物,真是活该。”
曹参面露担忧:“可这些人到底是常山王的人,公主这样打下去不会出事吗?”
虽同属汉军,但汉军的内部成分很复杂。
曹参和陈豨还有灌婴,都是刘邦的老相识,愿意服从管理,所以他们能与韩信保持步调一致。
常山王张耳是后来加入的,而且身为诸侯王,他自认与刘邦平起平坐,所以要他听韩信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有共同的敌人在,几人之间也保持着相对和平的状态,没有出乱子。
可阴嫚这一棍下去打破了这种平衡,是好是坏就不得而知了。
韩信不免有些担忧,但他更想不明白,大王明知道公主的脾气,为什么还要把她放到他这边呢?
灌婴的笑声打断了韩信的思索:“公主又不是夯货,早在抡棍子敲人前,公主直接把大王抬出来了。
公主是怎么说来着?”
只见灌婴苦思冥想一番后,环着手臂,抬起下巴,学着阴嫚的语气:“汉王在前线艰苦奋战,还等着这些物资救急,你们偷摸拿走是什么意思?是想饿死汉王自立山头吗?”
说完,灌婴手一拍:“你们瞅瞅,这话说出去,谁还敢拦着公主?拦了那可是对大王心有二意。”
曹参讶然:“公主还真是语出惊人。”
“那是,要不然老樊被公主气得直跳脚,偏偏还无话可说。”
灌婴见韩信默不作声,遂问道,“大将军你怎么不说话?”
“话虽如此,但常山王本部八千,汉军内部不可生乱。”
韩信看向曹参,“信将带着灌将军赴前线巡视,劳烦曹将军留意营中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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