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一澜愣住,神色茫然,定在那里许久没动,像是电视机被按下暂停键,画面静止了。
什么时候那边挂了电话她都不清楚,一直傻傻地举着手机贴在耳边,脑中回旋着“避孕药”
三个字。
直到有人前来敲门,将祝一澜拽回现实,她没听清来人说了些什么,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和挎包,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哎,祝秘……”
姚琪没能说完的话,被闭合的玻璃门打断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由来冷静持重的祝秘书没走几步想起来什么似的,脚步猛地一停,掉转方向折回办公室,拿上桌面的几份文件塞进包里,再次离去。
沈嘉念蜷缩在床上,小小一团,脸朝向里侧,望着窗外静止的树叶。
今日艳阳高照,无风,树梢停了几只鸟,尖尖的喙梳理着羽毛。
看得久了,眼眶微微发酸,沈嘉念闭上眼的瞬间,听清了推开门的声音,之后是沉稳的脚步声。
傅寄忱走来床边,把一盒药轻放在床头柜上。
没等他出声提醒,床上的人翻身坐起,拆开药盒扣出一粒送进嘴里,端起早就晾好的一杯水,和着水吞咽。
药片黏在嗓子里,没能吞下去,沈嘉念又喝了一大口水,微微融化的药片涌起难闻的气味,她一下没忍住,趴伏在床边呕了出来。
泡了水的药片滚到傅寄忱脚边。
他见她这般难受,心里起了一丝难言的异样,坐去床边将她扶起,大掌贴着她后背抚了抚:“吞不下去就算了。”
沈嘉念推开他,仰头望着他的眼里满是冰冷怒意。
他说的是什么话?算了?他难道不怕出意外,凭空多出一个孩子?
是了,他的确没什么好怕的,怀孕了不想要大不了打掉,于他能有什么伤害?她就不一样了。
沈嘉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懒得费力气与他争辩,冷着脸从床上下来,抽出几张纸巾叠在一起,包裹住地上的药片,顺手擦干净沾了水渍的地板,丢进垃圾桶。
去卫生间洗了手,沈嘉念重新抠出一片药,这回先含了一口水,再把药片放进嘴里,吞下去后,立刻打开床头柜上那只圆形铁盒,拿出一块曲奇饼干吃掉,压住了喉咙口返上来的苦味。
“还难受吗?”
傅寄忱问。
沈嘉念没理他,完全忽略了他这个人,独自坐到沙发里,离他远远的。
傅寄忱不以为忤,起了身主动朝她靠拢,攥住她搭在腿上的一只手:“问你话呢,还难不难受?”
沈嘉念抿紧了唇,感觉到手上那股力道在加重,终是服了软:“不难受。”
傅寄忱不是没看出她的抗拒,松开手,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过来正视自己,脸色阴沉声音低淡:“我不记得有强迫过你,给过你考虑的时间,昨晚也问过你的意愿,你现在这样,是恨上我了?”
沈嘉念觉得这个动作带着屈辱性,就像他是掌控者,而她是一只任人玩弄的小鸟,可以随意对待。
“没有。”
她抬起眼帘看他,收了浑身竖起的尖刺,缓慢开口。
“忱总,万杰集团的谭总联系不上您,他的助理把电话打到我这里了。”
门边祝一澜突然出声,打破了房内两人之间僵持的气氛。
傅寄忱像是没听到,手指摸了摸沈嘉念的脸,语调温和了两分:“先好好休息。
需要什么跟我说,我让人去置办。”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沈嘉念在心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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