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寻于是又道:“尊上可是已同她表明心意?”
这次叶澄明淡淡应了一句:“是。”
“她拒绝了?”
“荒谬。”
他下意识反驳。
“但也没有答应?”
否则主上不该是这幅神情。
叶澄明再度沉默。
朝寻莞尔,他不清楚那位神女的性子,但他了解自家主上。
“您当初布局之时说过,神女是您棋盘上最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那如今呢?尊上可还视她为棋子?”
叶澄明皱眉,他听出了这话中的试探,语气冰冷:“你是怀疑我假戏真做?可笑,大业未成,这不过是我计划的一部分罢了。
她本就对司昀并无厌恶,若不装出痴心模样,让她意识到她还有别的选择,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她回去同司昀结为道侣,比翼双飞,枉顾我阑州的未来?”
他语极快,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字字属实,但朝寻本就不是为了大业追根究底,他只是想提醒魔尊,要看得清自己的心。
于是他道:“再之后呢?”
叶澄明:“什么再之后?”
“骗取神女真心,让她主动放弃与司昀的婚约,达成我们的目的,再之后呢?既然只是棋子,用完就该丢弃,您说对吗?”
茶杯重重落在桌面上,叶澄明陡然抬眸,眼中凉意如有实质,朝寻衣上的黑羽瞬间如尖刺般竖起,片刻后复又安然落回原处。
“怎么,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随意操控他人命运,玩弄女子感情的败类?是我设局将她牵扯其中,自然会对她负责。”
他此刻浑然忘了烟蘅还未答应他什么。
朝寻并不惊讶“败类”
二字,毕竟外界谈之色变的魔尊,在某些方面,正派得令人咂舌,与天界那位神君倒是颇有共同之处。
他面带调侃,语气高深莫测:“属下不敢,看来阑州不久后就该有一位魔后了,属下祝尊上能顺利抱得美人归。”
叶澄明对这句“魔后”
不置可否,吩咐道:“红蘋一人拖不了司昀多久,你回阑州去助她,这边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
朝寻走后,叶澄明又独自在原处坐了许久,屋中并未点灯,只有明亮的月色从窗外斜照而入,如轻绸一般抚过窗前的古琴。
叶澄明走到琴桌前坐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落在琴上,轻轻拨弄琴弦,一曲《思佳人》如流水般泻出,明明是哀婉多情的曲子,在他弹来却多了股委屈诘问之感,仿佛在质问着谁。
她为什么不回答我?
为什么今日一直躲着我?
我到底何处不好,何处不合她的心意?
她总是自贬配不上司昀,对司昀评价极高,难道她喜欢司昀那种能打的?
其实他也很能打,要不要找个时机稍微透露几分——
一开始想着病弱散仙的身份更容易取信于她,可人都有慕强之心,听说女子挑选意中人时也会偏爱强者。
琴声忽然一停,乌白衣容貌俊美的魔尊蹙了蹙眉,缓慢又认真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臂,隔着四层衣料也能感受到坚硬结实的肌肉,他低下头,腰腹间亦是块垒分明。
叶澄明紧蹙的眉总算松了几分。
只是要如何让阿蘅知晓,他还得仔细想想,力求让她为之倾心,但又不能太过刻意。
此处有人苦苦冥思,而王府的另一处院子,亦有人坐在长廊上望月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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