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他像炭烤板上的鱼,即热又渴。
光靠着闻新阕已经不满足,他不老实地钻空,先是领口再是心口。
杂乱无章的探索并不能解燃眉之渴,反而隔靴搔痒,更难捱了。
室外骤降的温度让宋雁行动作一停,奋力眨眨眼睛,看见悬挂在夜空里一长串的黄色灯。
贴着的地方很热,听见的心跳也很快。
他敛眸,看见极为严肃又很英俊的侧脸。
“……闻总,你要带我回家吗?”
闻新阕垂眸看他:“你希望我帮你?”
宋雁行又闭上了眼睛:“我很希望闻总送我去医院。”
真跟他回家,答案只有一个。
宋雁行不希望和他的关系变得复杂,前任的哥哥也该像死了的前任一样,变成安静的陌生人。
事与愿违。
闻新阕想把人带回家。
想的很好,过程麻烦。
中药的人没了理智就像无理取闹的小孩。
到半路的时候,宋雁行几次差点挣脱安全带要扑闻新阕。
为防止意外,闻新阕不得不解下领带捆住他的手,再用大衣盖住,免得被看见上社会头版头条。
等到家楼下停车场,向来衣冠整洁的闻总衣衫不整,满头大汗,再看副驾驶的宋雁行,脸颊满是泪痕,正在小声抽噎。
可怜极了。
闻新阕拉开车门,低声干巴巴哄了两句,再将人抱起来,进电梯上楼。
家里早有私人医生在等。
闻新阕把人放到沙上,起身扒了下头,声音喑哑:“喝了不干净的东西,折腾好一会,给他配点不伤身的药。
另外,他胃病犯了。”
这会儿医生刚掀开宋雁行身上的衣服,看见他手腕的领带,眼里闪过丝讶异。
闻新阕没表情:“给他手腕也配点药。”
没见过哪个男生皮肤能嫩到被领带磨破皮。
医生忙着检查,闻新阕等在旁边,见宋雁行很不舒服得哼唧,低声不耐道:“还不能配药?”
“得对症下药。”
医生跟在他身边有五年多了,第一次见到他急,“他意志力很强,都不清醒还很抗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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