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池中的雾气,是不能往客房内部导的,不然要将卧具都沾湿了。
但这窗户其实是设来开窗透气的,还能看一看外面的景致。
此处又在最高层,远远高出其他几处阁楼,寻常情况下,里面池中的景致是不会被窗外瞧见的。
但那是平常,现下正是无数修士集聚时,驾驭法器的、御剑飞行的,在空中来往者也不少,免不了撞上那一两个。
这池水能浸到胸膛处,说起来也就露出那往上一截肩膀来,修真界又风气开放些,男子露一露赤裸胸膛不算什么,只是到底不雅。
我脸皮更薄,连平日沐浴更衣也不让底下人伺候,更兼之对那些行走修真界时,赤裸上身、宣称遵循古风的狂野修士嗤之以鼻。
倒不是拦着他们循古,但有没有考虑过路过
的无辜修士的眼睛?
这么一想,我更做不出可能被人瞧见的事来——要是有哪个架着法器的女修或者男修从我窗前路过,不慎被我伤了眼,岂不是无妄之灾。
但确实太闷了。
我盯着那一片百褶窗沉闷地呆,不甘不愿准备起身离开时,忽地眼睛一亮。
我也是想岔了。
窗可以打开,让风透进来,再设一个遮蔽外界视野的法术不就行了?
实在是被闷坏脑子。
我很快施行上了。
这是个颇为简单的日常术法,被归类在防御术法当中。
路过修士或会察觉到此处有微弱防御术法的痕迹,但只要不破术,便感知不到内里情况——自然也不会动手破术。
来这的大多是名门正派,青天白日下挑衅他人,将别人施在客栈窗户上的防御术法破了算怎么回事?
和闷热的玉池相比起来,外面实在清爽至极,微风徐来,赶走了一丝躁意。
我有些满足地半垂着眼,浸入池中,舒服得昏昏欲睡。
外面的景致也清净,客栈外栽了棵巨大灵树,已生长得比客栈楼层还高了,枝叶上结着一串串紫色小花,和细嫩柳条似的垂下来,由风吹拂着。
我要是离窗近一些,伸出手去,还能摘到一丛由风送来的花。
原本开窗,哪怕知晓有人也看不见,我还有些暴露在天光下的不自在,但被这花树遮挡住一半,倒也有些心理上的安慰,自然许多。
而且本就是我多虑,哪怕来往的修士多,此处城镇占地也算广博,比其他小城规模更大,落脚点更多。
哪有人正正好好御器飞行,从我窗前经过的——
“……”
眼前,一列白衣人徐徐踩着剑下落。
动作齐整划一,莫名带着一股杀伐果断的锐利之气。
纵使来往在此处的修士,也对各方大能的到来“视若无睹”
了。
也顿时还是有人驻足停留,仰头看着他们身影,敬慕地道:“是弑剑门的剑修!”
的确是。
我认得出来,因为那人的样貌我实在记得清楚,哪怕我们此世也只见过几面而已。
和舟微漪并称剑道双璧的容家大少爷,弑剑门如今的大师兄,容初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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