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出示会员卡，坐在最后一排的江怜舒愕然道：“天启？”
“呃，还真是够巧的。”
程天启默然的回道。
既然王洁在下边，就证明对方肯定也在，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撞见了。
“你来做什么？”
江怜舒的语气中透着强烈的不解。
或许在她看来，程天启根本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而坐在她身边的许鹏飞立刻冷着脸道：“不用问也知道，这废物肯定是想继续纠缠你。
不过这里是万氏拍卖会，他进不来的。”
江怜舒的内心有些纠结。
或许没想到，平日里给人很佛系的程天启。
在离婚以后居然三番几次的纠缠不休。
这不像是对方的作风，甚至不惜花重金去请白会长的孙女逢场作戏。
“天启，你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
“我做什么了？”
“你再继续纠缠下去，对你对我都不会有好结果。
就这么散了不好么？”
“原来你也觉得我是在纠缠你。”
程天启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已经互不相欠了。”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跟着我？上次在云豪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江怜舒突然加重了语气，显得很无可奈何。
其实如果不是为替爷爷复仇，她想着两人应该不会走到这一步。
而现在的她，彻底没了回头路可走。
哪怕前方是南墙，也要一撞到底。
程天启静静地盯着江怜舒，不禁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前三年，他过的不说有多幸福。
至少小日子很温馨，也不会发生太多的摩擦和矛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女人变了。
变得工作很忙，变得很有野心，变得欲望无限，变得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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