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把他拉到桌边坐下,“我给你擦头发。
你快喝点去去寒气。”
“不用......”
沈隽意不习惯。
“没事,我刚好无聊呢。”
姜映梨摁着他,又接过帕子:“你快喝。
现在温度正好,晚些就没效果了!”
这天冷,不擦干头发,可是会寒气入体感冒的。
沈隽意坐在桌前,望了眼瓷碗里姜黄色的汤水,慢慢端起了碗。
姜映梨拿起干燥的帕子给他绞头发。
时下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讲究剪短长发,无论男女都是长发及肩。
沈隽意的头发到腰间,触手就仿似一匹绸缎般柔顺光滑。
别看沈隽意平日里瞧着冷冷淡淡的像个小冰块,头发却很细软,关键是发量多,还够黑,比她头上分叉的头发强多了。
说起来,这男人不但脸好皮肤好,真是连头发都比一般人好啊!
姜映梨羡慕:“你这发质真好,跟大娘的不大一样呢!”
沈母的头发是沙发质地,平时挽起来还好,要是放下来就是炸开的泡面头,也极难梳开。
沈隽意僵道:“可能我像我爹。”
“难怪。”
姜映梨颔首。
沈父早年因病去世,家中连张他的画像都没有,姜映梨也没印象,更无从考究。
但她曾听村里说过,沈父高大英俊,想来沈隽意都是随了他父亲的优点。
初始沈隽意还有些不习惯,身板子也很僵硬,但姜映梨下手很细致温和,并没有扯疼他。
再加上温热的姜水滚入喉头,涌入胃囊,驱走了体内的寒气,昏黄的灯光下,氤氲的水汽朦胧了眉眼,头上恰到好处的力道,就让沈隽意的身体渐渐松弛,甚至舒服得都有些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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