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单渔说这话的说话,眼里已经噙了泪水。
徐岘看着单乔手忙脚乱的安慰单渔,单渔刚才的狠厉已经不见,现在是恰到好处的柔弱,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两兄妹,嘴角有一些玩味。
这是他和单乔早早就计划好了的,用刺客引开他的护卫,方便单乔行事,可他觉得现在的戏还不够大。
“没事,这是你哥安排好的,伤不了他,这样才方便我们去漳州不是。”
单渔还红着眼,看见了单乔的默认。
所以那晚的刺客是单乔安排的?我们?徐岘也去漳州,那他知道单乔的谋划吗?
“那哥哥你又何必以身犯险。”
“无事。”
单乔没想到还会吓到单渔,那晚他看到单渔房里弩箭的痕迹,就让人换成了弓箭,为免单渔怀疑,她不想告诉单渔那晚是族长想杀她。
可是这次刺杀却不是他的安排,行事风格不是说好的点到为止,这些人是冲着徐岘来的。
他告诉吴伯此地不太平,不顾劝阻硬是一刻不停连夜赶路,好歹是在清晨赶到了码头上了船。
单乔让吴伯搀扶着,嘱咐单渔别多担心,便进入船舱,她也只好同徐岘待在一起。
“你要去漳州?”
徐岘仿佛是看穿单渔心里所想,点出了她的疑惑,“是跟你哥一起去。”
原来是这样,当初徐岘来游说她时,她便不解,她一个小小的无权无势的侯府小姐,有什么地方值得徐岘利用,原来是用她来拿捏单乔的。
“那挺好。”
“没什么其他想问的了?”
“我问的你都说吗?”
单渔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去的群山,今日的天气不好,雾气已经快糊住她的双眼。
“你问我就说。”
“安北公,我家侯爷请您一叙。”
吴伯出来请徐岘,单渔没有相送的意思。
“执巫不必担忧,侯爷无碍。”
站在单渔身边的换成了吴伯。
“吴伯像从前那般叫我就行。”
单渔顿了顿,“我只恨我懂的太少,没什么能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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