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已有飞龙军士卒如狼似虎扑上前来,将吐蕃人摁倒在地。
脏兮兮的靴子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但听到声响后,前院又有十多个吐蕃人又冲了出来,手持刀兵。
但院外也响起了号令声,接着脚步声大作,飞龙军士卒鱼贯而入。
浑身铁甲的令狐骨一马当先,他把长枪放平,双手靠近地面把身体往前一沉,瞪圆双目就对着冲来的一个吐蕃人猛戳上去,长枪猛地刺进了那人的腹部,顿时嘶声裂肺的惨叫震耳欲聋。
更多的士卒冲了进来,吐蕃人都无甲,慌乱退开。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吐蕃人都被困成一团,已经是动弹不得。
“大胆!
你们可知我们是何人?!”
次旦桑杰是最后冲出来的,他叫嚷不已,余光中见到一员武将带着张小敬缓缓走了过来。
他隐隐觉得这武将有些面熟,仔细一瞧,他不由脸色大变,露出如见了鬼一般的表情,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在这!”
刘备也是一愣,无奈道:“真巧,又见面了。”
次旦桑杰惊恐不已,但马上张小敬上前大喝道:“你们吐蕃人把乱贼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乱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次旦桑杰道:“擅闯使者住处,扣拿使者侍卫,你们想跟吐蕃开战不成?马上放人,不然我让你们天子杀了你们!”
一番话或许能唬住寻常人,却唬不住刘备与张小敬。
飞龙军已开始到处搜寻,有一具尸体拖出来,士卒禀告道:“报!
有我大唐兵卒的尸体。”
张小敬走上前蹲下查验,他从尸体上摸索着,摸出了一块木头鱼符。
张小敬站起吼道:“伱大胆!
这鱼符乃是剑南军的牙牌,我之前已查明,此番爆炸乃是南诏指使,是不是你们吐蕃人勾结南诏同剑南军逆党行此事!”
“你胡说!”
次旦桑杰看着那具尸体,呆愣了一下,却很快大怒,喊道:“这個人莫名奇妙闯入我院中,一进来就与我们拼杀寻死,这是你们栽赃我!”
刘备眉头轻蹙,皱眉看着那士卒的靴子,河西和剑南气候截然不同,剑南气候较为湿润温暖,士卒不会穿这种耐寒的厚靴,这应该是西域兵。
张小敬却使劲晃着手中的剑南军牙牌,道:“你们吐蕃人勾结剑南逆党,还提供火油爆炸之物意图谋害圣人,眼看事情要败露,就杀人灭口,你可认罪?”
次旦桑杰慌张起来,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喊道:“无稽之谈!
我都不知你在说什么,要说我们有不轨之图,我们的领她今日与你们圣人共宴,也被炸伤了……”
刘备心中一动,果然这个大大咧咧的次旦桑杰根本不是吐蕃人真正的领。
“剩下的乱兵在哪?”
张小敬语很慢,眼神如刀,死死盯着次旦桑杰,问道:“在城里,还是城外?”
次旦桑杰喊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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