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脸上的悦色也使他的脸一片绯红:“来来来,贤婿,一大早便奔波里地,必是辛苦,快快进屋,快快进屋!”
月儿跟随他们的脚步一同进了屋,在经过我面前的时候,她的眼里闪了泪花,嘴唇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她夫君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月儿,快些为阿父奉茶!”
她的嘴型便变成了一个唯唯的“诺”
字。
“两月前,吾受邀至县令府邸,品到一味好茶,竟是自五百里外的南山而来的。”
月儿的夫君坐在正的位置上,品着月儿奉上的茶水,说是品,但大约是里地的一路奔波,使他饥渴难耐,使得品茶看起来像极了牛饮,一连吞下了几口,才放下了茶碗,“品过那样的茶,再饮这般茶水,便觉得索然无味,香气全无。”
月儿低着头,仿佛不曾听见这评价,又为他续上了一杯索然无味的茶。
不过,这般有头脸的人物说话,无论好坏,自是有人奉承:“是是,县令府邸自是与吾等小门小户陋室不同,连南山的茶是什么滋味,想破脑袋都想象不出来!”
舅父的脸上堆满了笑。
“那时倒是从县令那里听得一件大喜之事。”
这位县令的故交好友又吞了几口茶水,大概为了润润嗓,好宣布接下来的大喜之事。
舅父听见“大喜之事”
几个字,提早欢喜了起来,脸又缩成了核桃的样子,我在一旁也起了好奇心,期待地望着他的贤婿缓缓吞下茶水:
“圣上一日封了五侯。”
这个消息大概与舅父的期待大相径庭,他准备好的奉承之言似乎如鲠在喉:“为何——”
但他显然比我经历的世故更多,话音未落便换了说法,“——是哪五侯?”
大概因为他贤婿洋溢的欢喜之色,想要确认这个名单里究竟有没有他贤婿的名字。
“乃是圣上的舅父,王商、王谭、王立、王根、王逢时!
王氏满门,一日五侯,一门五侯!”
他的贤婿越说越高兴,每一条皱纹都盛着笑意,一时让我疑心他的名字确在其中。
舅父还是支吾着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那,为何是大喜之事?”
他的贤婿没有得到期待中的回应,放下了茶碗,而茶碗仿佛也因这不知趣的提问而生了怒,出了乒乓的不满声:
“一日五侯,岂非普天同庆的大喜之事?侯门富贵,那可是连县令,连郡守都远远不及。
不过,汝等皆乡野小民,自是不懂。
此乃两月前的旧事了,不过,吾心想,这般朝堂大事,乡野之地必是鲜有听闻。
果真如此!”
“是,是,是,侯门富贵,自然是吾等小门小户之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舅父赶紧附和道。
他一着急,想破脑袋也只想出了这样一句奉承之言,只能反反复复用着。
他的贤婿得了这附和,眯起眼睛,又喝下了两大口茶水:“汝也知,吾干阿母,乃是当朝的骁骑将军第二子的乳母的表姑祖,如今这骁骑将军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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