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步入馆驿,前脚刚刚安顿下来,后脚雨线如麻,倾盆而下。
天阴暗得犹如已经坠入黑夜,窗外风雨大作,苍翠的绿树狂乱摇摆,腰身欲折。
馆舍内若不燃蜡烛,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封墨早已一身汗浆,到房中洗了一个全身澡,将连日里来身上沾染的泥沙全都搓下来。
搓了三遍,盆中也还是混合了泥沙的污水,可见这巡视河道的“清闲差事”
,大抵只是人嘴头说的清闲,若严肃起来对待,也需付出不少心力,吃上不少沙子。
洗完澡,封墨坐在堂上,手捧杯盏,吃了些水,借以缓和干渴的咽喉。
门外,笃笃笃响起了一串敲门声。
这时节,谁会来?
他先时入馆舍,已经吩咐下去,各人自去更衣休整,蓄足体力,明早出发。
封墨疑惑来到门前,伸手,拉开门闩。
两扇木门中开。
只见一道柔弱的身影,如狂风大作中的一枝月季,亭亭玉立在眼前。
灰扑扑的头巾下,露出半张小脸。
饱满的额头,清润润的眸。
如受惊的小鹿。
“娘子是?”
意识到有些唐突,封墨咽了声音,见那小娘子一双明眸可怜兮兮、瞬也不瞬地望着自己,不免心软。
“娘子适才晕倒在路边,风雨将至,在下怕娘子身有不测,所以事急从权,带小娘子到馆驿暂住,待云消雨歇,封墨愿送娘子回去。”
他长得……还行。
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是葳蕤香,裹挟着春日草木的芳泽,一蓬蓬随风吹散出来。
洛神爱心忖,怪不得敢拒绝她,居然,确实有几分惑人的狐狸本事。
一旦想起被此人拒婚,洛神爱便恨不得跳起来打爆他的头,她非得问问: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我还没嫌弃你,你敢嫌弃我?
但已经走上这条道了,那便只有一条道走到黑。
少女凝定的乌眸,蓦然起了风浪。
“哎呀。”
脚踝一崴,不慎便朝前轻如黄叶地飘了出去。
正好碰上一个心软的神。
封墨是不能坐视不理的,只得挺身而出,将小娘子搀在臂弯。
洛神爱呢,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装得再大些,索性就直接扑进了男子怀里。
“郎君,奴家好几天没吃饭了,站不住……对不住郎君……”
那嗓音,怯怯弱弱,含糊清软,似一团落花捣成的泥。
掌心贴着面前的胸膛,隔着两重衣料,依旧能感觉到,砰砰,砰砰。
少年男人的心跳,急促有力地撞击着她的掌心。
鱼儿看来是要上钩了。
昌邑县主狡黠地眯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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