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娥吩咐惠儿打来清水,却未向往常一样侍奉元休洗脸;元休望了望一脸慵懒的刘娥,故意摇头叹气说:“不公平,真是不公平呀!”
“怎么了?何事不公平?”
元休笑着说:“方才明明出力气的是我,怎么看起来你比我还劳倦呢?”
刘娥一下又羞红了脸,娇嗔道:“王爷越贫嘴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元休净完手,戏谑地看着刘娥,他就喜欢看她又是羞极又是媚极的样子。
刘娥强撑了身体要起来,只觉得一阵眩晕恶心,皱了皱眉头,重又躺下。
元休见状,急忙奔到床前,试了试刘娥的额头说:“看来是真的病了,这也不烧啊,还是去请个郎中吧!”
刘娥一把拉住元休的衣袖说:“三哥,没事儿了,这会儿好多了。”
元休仔细端详着刘娥的脸说:“小娥,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吗?你在隋堤的草丛中捉萤火虫,那么生气勃勃,当时你穿着一件青衣,我就感觉吧,这么一个灵动飘逸的小女子,周身怎么有那么旺盛的生命力。
估摸着这小病小灾的都会绕着你走的!”
刘娥笑着说:“我又不是铁打的,小时候也有生病的时候,不过因为请不起郎中,大多时候就是熬着,熬过几日,病就好了。
如果熬不过去,就没有那个福分遇见三哥了。
我从小犯愁的就是怎么能够吃饱饭,至于生病看大夫,还真是没有过。”
元休怕刘娥又想起凄惨童年,连忙岔开话题说:“看你眉毛都乱了,我来帮你画眉吧!”
“使不得,三哥,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还是让惠儿来吧!”
元休一边扶了刘娥坐起,一边把铜镜移过来,笑着说:“王爷就不能画眉毛了吗,难道你没听说过张敞画眉的典故吗?”
“这个倒没听说过。”
“张敞乃汉宣帝时的京兆尹,他做官时处事果断,赏罚分明,得罪了一些权贵。
所以总有人想找他的差错。
张敞和自己的夫人感情很好,因为他的夫人幼时受伤,磕碰了眉角,眉毛有点残缺。
所以张敞每天要替夫人画完眉毛后,才去上朝。
有的权贵就以这个事情来参他,认为他这么做,有失体统。
有一次,汉宣帝就在朝中当众问起张敞替夫人画眉的事情,张敞就说,闺房之乐,更有甚于画眉者。”
刘娥抿嘴一笑说:“这个张敞,真会替自己辩解,估计汉宣帝也没什么话可说了吧?连人家的闺房私事都要过问,真有他的。
我想起前日读的一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用的可是这个典故?”
元休笑着说:“你可知道这诗的作者朱庆馀为什么要这么写?”
“我猜呀,也是作者大婚后看到自己的新娘子去拜见公婆哪种谨慎装扮、惴惴不安的样子才活灵活现刻画出来的。”
“非也非也,你且仔细看看题目,近试上张水部,张水部,就是大诗人张籍,而朱庆馀,当时是一名赴京赶考的世子。
这诗是他考试前写给张籍的行卷诗。”
“何为行卷诗?”
“就是秀才在参加科考前,把自己平时写的诗文呈送给已经成名之人,希望他能在主持考试的礼部侍郎那里多多美言。”
“哦,原来是应试的朱庆馀把自己比作一个即将面对公婆的新嫁娘,倒也贴切。
那张籍看了怎么说呢?”
“张籍回赠了一诗:越女新妆出镜心,自知明艳更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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