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季澍礼变化能这么大。
郁明芙没有想明白，上班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就连小何向她汇报工作她都不在状态。
前脚小何刚汇报完的事情，郁明芙后脚就会再问一遍。
放在以往，这是绝对不可能生的事情。
小何私下偷偷和小王聊老板的八卦：“我感觉老板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也现了。”
小王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早上来我就觉得老板不在状态，和她说话得说两遍她才理你。”
“这个情况……”
小何瞄了一眼小王，异口同声道：“老板不会是失恋了吧！”
一墙之隔，郁明芙还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明显到手下的人都察觉出了异样。
她反反复复把玩着手中的笔，目光盯着搁在台面上的手机，就这样看了五分钟，还是忍不住拿起来，拨打了方子凯的电话。
方子凯很快接通电话，大嗓门从手机那头传来，“嫂子，我正好要打你电话，和你约时间呢。
没想到咋俩心有灵犀哈。”
“方子凯。”
郁明芙喊了声。
喊完，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嫂子？”
光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方子凯就感觉出了郁明芙的异样，这声音明显没有往日来的灵动啊。
郁明芙沉默片刻，开口道：“就是我想问你，昨天在聚会上你们有没有生什么事？”
方子凯愣住，纵然是大大咧咧惯的他也笑不出声了，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问问郁明芙，昨晚6坤和陈羽诺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的季哥，无数女人想得到没法得到的季哥，是不是真的那么惨，被人戴绿颜色的帽子了。
这个念头只在方子凯脑海里存在一瞬，又很快想起沈励的警告。
这是季哥的私事，他不应该插手，如果季哥选择原谅，他们还是得当什么事都没生过，仍然嫂子长，嫂子短的叫郁明芙。
打定主意，方子凯又恢复成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嫂子，你说什么呀。
我们五个小聚餐，会生什么事，就聊聊工作上的事，别的没什么。”
郁明芙皱了皱眉，“可澍礼回来状态很不对。”
“他有没有说什么？”
方子凯一呆，着急忙慌问出口。
“就是什么都没说，我才想来问你。”
方子凯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和盘托出，否则定吃不了兜着走。
“季哥能有什么事啊，他不一直都这样，冷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二五八万似的。”
郁明芙沉下眉眼，季澍礼或许对别人态度冷淡，但对她从来都是体贴入微，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对她这么疏远。
对，疏远。
季澍礼似乎在刻意疏远她。
郁明芙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既然从方子凯嘴里问不出什么，她也不打算再问，“行，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先挂了。”
“嫂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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